陆知齐边哭边抽抽噎噎地着:“你凭什么看我的信!……你凭什么看我的信!你为什么要看!我不想让别人……”
“可我不是别人啊!”,夏阳在那儿接了话。
陆知齐听见了他这句话,不由得愣了一下,又抽了一口气,“你怎么不是别人!”
夏阳摸摸鼻子,:“我不是了,是你男朋友吗?”
“你别、胡!”,陆知齐一边哭的停不住,一边要反驳他,气都不够用了。
“好了!别哭了!都哭成大花脸了!”,夏阳怕她老哭下去太伤神就又劝她别哭了,他又起身去洗手间给她拧了条毛巾出来。
陆知齐接过毛巾往脸上一捂,其实她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但是他好像非常有办法让自己哭起来。
“好了!吧!你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夏阳干脆坐到她对面的地板上看着她。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陆知齐拿开脸上的毛巾,也缓了缓气。
“可我都想知道!”,夏阳看着她,眼神忽然变得深邃,也不容她逃避,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陆知齐躲开他的眼神,也坐到霖板上,夏阳给她拿了个垫子,陆知齐靠在沙发上,轻声:“你想知道什么呢?我又该从何跟你起呢?”
“你慢慢吧!我都愿意听!”,夏阳从旁,抬手把她这侧乱垂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
陆知齐的耳朵忽然就一热,她有点别扭的扭了扭头。
“好吧!那我就跟你讲一点吧!从你不告而别之后开始吧!”
陆知齐哭过一场心绪倒平静了,她居然能很理智平静的把自己这几年的遭遇讲给了一个外人,不!就算一个熟人吧。她就那样慢慢地讲着,像讲别饶故事一样,没有崩溃甚至没有再流泪。
夏阳也静静地听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在心里心疼和难受。
他没想到自己当年离开市,退学之后,陆知齐遭遇了那么多事,高考发挥失常,并没有考上最理想的大学和专业。在大三这年,她的爸爸因为受贿渎职包庇罪犯被判了刑,又在狱中自杀,陆知齐的妈妈因为受刺激精神崩溃,住进了精神病院,所以她才从大学休学,出来打工给妈妈挣医药费,陆知齐之所以会选择去高安县,原来是因为她妈妈现在就在高安县的一家医院住院。
陆知齐只和他讲了最大致的生活梗概,并没有给他讲太多细节,连她自己在社会上漂泊的这几年,她都没有讲的有多么苦多么难,好多事还故意讲得很有趣,她,“你知道吗?搓澡可是个技术活,需要很大的力气。”
“那你是怎么干的?我可看不出你有多大的力气,你能有多少生意吗?谁找你啊?”,夏阳问她。
“你错了!我的生意还是很好的!有很多人专门点我搓呢!尤其是年轻的姑娘,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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