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我太爷爷那辈的时候,村里还是有生产队,每个人都要劳动,然后产出的粮食挨家挨户按人头分配粮食。
当时,离村里几百米的半山腰上,有一栋房子,这栋房子是用来养蚕的。后来改革开放,人人分的农田土地,也就不吃大锅饭了。
但由于家境贫寒,于是便将那半山腰的养蚕房买了下来,村里干部见家里确实贫苦,便将一些靠近那房子的田地分给我太爷爷,也好种施肥方便。
因此,这半山腰的养蚕房就成了我家的祖屋。
在我的印象里,那老房子有两层,二楼我爸妈很少去,脑海中去过的唯一一次好像就是我爸上去放柴。小时候他们也不让我上去,免得怕我爬楼梯摔到了。
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回家,见大门紧闭着。于是便知道我父母去山上的山核桃林子里除草去了,山核桃也是我们家经济的来源之一。
于是,我把脖子上的钥匙取了下来,垫着脚尖把大门打开
“吱~呀”
“吱~呀”
由于年纪小,木门年久失修,虽说表面没有任何损坏,但小孩子的力气来开的话,还是有点费劲的,我分别把大门一扇一扇的打开。
把书包放在了爷爷生前留下来的椅子上,转身走到楼梯旁的柜子边用手拿着水壶嘴,嘴对嘴的在那喝。
农村里没有那么多讲究,更别说什么卫生不卫生了。
而每次喝水的时候,我的眼睛,总是忍不住的往楼上看,处于本能的对其产生一种恐惧。
喝完水,走到椅子旁边,翻出我的作业本,搬起一个小板凳,费力的拿到了大门口。
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开始认真写我的作业。
小时候天生贫血的我,估计是身子虚,背对着客厅,而客厅后面就是楼梯,总是感觉背后凉嗖嗖的,情不自禁的回头观望。
“吱噶吱嘎”
写作业写到一半的我,突然停笔,抬头望了望,见木顶的二楼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行走。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习以为常的回头看了看大堂上面摆着的老式发条钟
“已经6点28了”
我故意大声的说了出来,8月末的天,在此时还是亮堂堂的,所以身为小孩子的我,并没有多大的恐惧,再加上我爸告诉我,楼上是有老鼠的,所以我把一切响声都归结于老鼠出来活动罢了。
便又低头继续做作业,而当我刚刚写了一个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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