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的脾气,遇到这种人都得磨光,更何况她念鱼笙脾气可不好。
一撩衣裙,念鱼笙转身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妇人,“那你是救?还是不救?”
妇人没想到,念鱼笙居然一点都不着急,也不害怕,反而悠闲的坐在位子上看她。
妇人愣了好一会儿,连忙道,“救,当然救!”
她就不信,这余神医当真能救活,那位可是说了,这人必死无疑。
至于余神医会这么悠闲,一点也不见焦急和担忧,应该是她知道人没救了,然后强装镇定,拖延时间。
哼!等待会儿人没醒,她就在圣德医馆大闹,然后索要赔偿,还能拿到另外的赏金,简直一举两得。
妇人算盘打的滴溜溜转,甚至连一会儿表演的台词都想好了。
念鱼笙轻瞥了一眼妇人,妇人见她看自己,连忙转向另一边,很不想与念鱼笙正面对上的样子。
念鱼笙也只笑笑没说话,转头对张平道,“将闲杂人等清出去。”
见状,妇人眼睛一瞪,吼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他的母亲,我都不能在这里吗?”
念鱼笙很平静,一双黝黑的眼眸带着冷冷的笑意,“不能!”
妇人顿时就不干了,“我不走!我是他娘,要是我走了,你对我儿子做什么我都不知道。”
念鱼笙笑了,“你这妇人真搞笑,就你儿子这身体,我能做什么?怕我对你儿子做什么,你抬走啊,我又没求着你抬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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