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弄不清楚为何如此愤怒,只道是自己脾气不好,天生暴躁易怒。
“凤无忧,反了你?!”君墨染黑金色的瞳眸中闪着熊熊烈火,他高高抬起的手臂作势朝凤无忧扇去。
“啊?”
凤无忧回过神,以为君墨染心血来潮要同她击掌,遂堂而皇之地伸出手,主动合着他高高扬起的手。
“………”
君墨染满头黑线,面上的怒容尚未褪却,眸中喷薄的怒火已被无奈所取代。
凤无忧感受到他掌心下骤然而凝的疾风,深怕被他所伤,只得更为紧密地贴合着他的手。
更为确切地说,是她带着薄茧的手指正试图地溜进他的指缝中,意图同他十指相扣!
“闹够了?”
君墨染一把擒着她的手腕,费劲地压下心中怒火,大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摄政王!我保证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国师那处确实不如您!与您的恢弘相比,他简直差远了。”凤无忧言之凿凿地说着,被他牢牢掣肘住的手还试图比出对天起誓的手势,显得十分倔强。
君墨染意识到凤无忧再一次曲解了他的话中之意,郁猝至极。
但扪心自问,听了凤无忧这番不着边际的恭维,他心里确有些小窃喜。
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男人有时候确实幼稚,总喜欢比些有的没的。
沉吟片刻,他见凤无忧并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再度出言质询道,“本王最后问你一遍,你究竟有没有碰过他?”
“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儿,然后就在榻上了。”她并不想说得太过直白,不然会显得十分下流。
可她觉得自己的描述不够劲爆,遂又加了一句,“别看国师平日里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他的叫声却透着浓厚的烟火气,乌鸦般哇哇哇的,听得我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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