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脸一绿,抬眸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前世,自她成为佣兵团四大佣兵之首后,再无人敢在她面前造次。
虽然她暂时还打不过君墨染,但她坚信在不久的将来,她定能打得君墨染哇哇大哭。
君墨染眉梢微挑,迎向凤无忧犀锐的眼神。
他曜黑的眼眸扫向她时,亦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俯视蝼蚁般,仅一眼,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摄政王,您的意思是不愿爱护我?”
凤无忧仰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恼怒中又带着一丝杀气。
君墨染唇角微扬,慵懒的声徐徐传入她耳中,“凤无忧,本王的爱护,你承受不起。”
“这么厉害?”
凤无忧轻嗤出声,她双手环胸,狭长的桃花眼夹着几分戏谑。
君墨染二话不说,轻车熟路地拎着凤无忧的后领,穿过抄手游廊,又穿过雕梁画栋的穿堂,直至视野豁然开朗,才将凤无忧扔至地上。
凤无忧双手撑地,掌心被刺锐的砂砾磨得微微疼。
她迷茫地环顾着四周,直至瞥见百米外的草靶子,心下顿生不好的预感。
“摄政王,您口中的爱护,该不会是将我当箭给射了吧?”
“起来!站至靶前。”
君墨染随手取下落兵台上的长弓,冷声喝着惶恐之至的凤无忧。
“明明有草靶子,您老人家为何非要捉弄我?”凤无忧气急,杀气毕现。
君墨染察觉到了凤无忧身上的杀气,尤为恼火。
他虽总想着捉弄她,但从未下过狠手。
即便是抱摔,也未动过真格,就怕摔碎了她易折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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