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炮竹声,将四周百姓的欢呼声和祝福声都给压了过去。此时的慕容澈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器宇轩昂的骑于白马之上。
对于这个烧包的红色,慕容澈的心里很是反福只因为一看到这个红色,他就会立马想起那同样烧包的颜人妖。
然而,为了与月染缔结一世连理,他愿意穿这一次红色,只此一次。
当他看着月染披着喜帕,被人搀扶着朝他缓缓走来时,慕容澈的心跳又开始失了节奏的狂跳开来。
他不知道自己爱月染有多深,对于无情寡爱的皇室而言,爱,只会让人笑话。
可是他慕容澈不怕,他此时此刻恨不得告诉全下的人,他一直爱着那个身着嫁衣朝他缓缓走来的女子。
还好一直坚持着,还好不择手段过,还好你就在我眼前。
哪怕,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
慕容澈满眼深情的看着那抹火红,直到她被嬷嬷们护送入轿中后,他才渐渐的移开了视线。
从她出现,到身影消失于轿中,他都不想错过一分一毫。
夹道和在楼宇上观摩的百姓们,也配合着新娘入轿,拍打出一浪高过一滥掌声。
是月丞相,给了他们清明而舒适的生活是战神七王爷,为他们抵挡了那些敌国永无止尽的侵扰。百姓们都无以为报,他们只能献上他们最真诚的祝福。
身着红色喜服的慕容澈骑在白马上,行于队伍的最前面。而他的身后,紧跟着百余象征着地位的银甲护卫。其次,便是月染所乘坐的八抬软轿,和她的嫁妆。
已经接到新娘子的迎亲队伍缓缓的走在街道上,众人只能看到白马上俊寿无双的七王爷慕容澈,却看不到软娇中风华绝代的月染。
也正是因为七王爷慕容澈的俊美非凡,才让众人开始好奇起了月丞相的容貌。
是有倾国倾城之姿,还是沉鱼落雁之貌呢?
百姓们纷纷揣测了起来。
慕容澈早已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很准,即不会误了迎亲的时辰,更不会误了拜堂的吉时。当迎亲队伍抵达了睿王府时,前来参加婚礼的官员和皇室成员们,都纷纷出来观礼。
这场婚礼的主婚人依然是礼部尚书郝七里,他的脸色同满脸红光的慕容澈相比,可谓是差地远。
不用想也知道,他这些时日肯定没少被慕容澈折腾。郝七里除了忍气吞声,也不敢做其它找死的事儿。
过了今日,过了今日就好了。
郝七里只有这样安慰自己,毕竟在强权面前,他太过渺了。
“新郎踢轿,请新人进门。”郝七里的声音很有亲和力。毕竟东翼国大大的场合基本上都是他主持的,所以语气和方式他都能恰到好处的拿捏住。
慕容澈纵身下马,跨步来到轿边。
对于踢轿这个环节,慕容澈练了不下上千次。只因为郝七里那一句踢得好了,才会白头偕老。
其实踢得好与不好,平常人家根本没有那么注重。但慕容澈不一样,他相信了郝七里的忽悠,在踢坏了上百辆轿子后,也终于能做到踢得响,还不让轿子损伤毫发。
在慕容澈那一脚下去之后,睿王府的门口除了鞭炮声,就再没有其它声响了。
因为这位王爷的踢轿声,实在太大了,大得连轿中新人都忍不住嘟哝了一句。
“神经病。”
确实是神经病啊!有谁踢轿子踢得跟打雷似的,比炮仗声还要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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