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修再也没有突然出题目让两个徒弟比试,辛苦而充实的学医生涯让花溪偏爱热闹的性子沉稳了不少。不过,还是让她倍感无聊。
这一天,花溪摆弄好竹篓准备回去,竹篓里面装满了药材,不同类型的被小心的分放在一起。她的神色轻松,口中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往院子的方向走。
刚走没多久,她突然神色紧绷,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心里面,似乎有什么联系断掉了,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相思噬心蛊出事了,孟夏怜光不会死了吧?”她抿了下唇,心底暗自说道,“关本公主什么事,我才不要管他的死活。真是的,死都不知道死远一点,偏偏让我感觉到了。”
虽说是这么想,花溪还是往山下的方向走了。
真的是,麻烦!
这一次,有相思噬心蛊的指引,她很快就找到了孟夏怜光所在的位置,这一次,他看起来更加凄惨了。
只见他整个人半跪在地上,支撑着他的刀残破不堪。一身红色的血衣已经看不出衣服原本的颜色了,一头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在头上,遮住了他的神色。他的脸上满是血污,上面遍布了狰狞恐怖的刀痕,手腕处还流着鲜血。他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黑色雾气,那雾气正一点点的消散,而他也渐渐变得透明。
“你......你要走了?”花溪远远的看着她,心底隐隐的生出几分不安。
孟夏怜光抬起头,一双猩红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眼底带着几近崩溃的寒意,看得花溪后颈发凉。
“人类,该死.....”孟夏怜光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声音像是几十岁的老人那般苍凉沙哑,他将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一样,暴戾却又孤寂。
“发生了什么?”花溪往前走了几步,在一个安全的距离看着孟夏怜光,目光警惕,生怕他突然动手弄死自己。
孟夏怜光听到了花溪的话,空洞的双眼渐渐有了神采,他定睛望向花溪,神色缓和了不少,“你们人族真是卑鄙无耻。”他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憎恨。
花溪耸了耸肩,表示无奈,“那是你运气不好,遇到错的人罢了。”
孟夏怜光从怀中掏出一枚铃铛扔到了花溪脚边,“我不需要你这个东西了,我想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花溪捡起铃铛,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才将它收回怀中。
“谁?”
“官重瑾。”
“为什么?”
“与你无关。”
“那我不杀。”
“你——”孟夏怜光差点气的吐出一口血。
“相思噬心蛊是你自己不想要的,我可没有同意与你交换条件,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花溪一脸八卦的神情,学医的日子太无聊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听故事,她怎么可能放过。
“我告诉你你就会帮我杀了她?”
“不一定啊,不过你不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帮你的。”
孟夏怜光偏偏对花溪无可奈何,他咽下口中的腥甜,如果利器切割玻璃的难听嗓音缓缓的诉说一个故事,这一次,又要听故事了。
“天贶一族说得对,人族果真的卑鄙无耻的,我曾经有多喜爱这个人族少女,如今就有多憎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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