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他侧躺在阿锦身旁,直勾勾的看了小人儿一整夜。
连呼吸都放轻了,像是怕扰了阿锦的甜梦。
已经五岁的阿锦粉粉白白,月光下像一只瓷娃娃,就连流口水时都那么可爱。
可惜的是,阿锦从一个皱巴巴的小肉团成长到现在的过程,沈君诺从未参与过。
并且这种遗憾是无法弥补的,每一秒的成长都是一帧不会再有时光。
曾经沈君诺憎恨过自己的父亲,也曾经发誓,自己有了孩子绝对她他缺失任何一分父爱
但讽刺的是,现在他几乎走了沈明远的老路。
迷蒙的月光洒进卧室,沈君诺无比小心的摸了摸阿锦的脸蛋。
女儿,自己的女儿
血脉联系的奇异感觉占据了沈君诺的胸腔。
某种意义上讲,阿锦是他生命的延续,也是这个世界送给他最珍贵的礼物。
清晨5点左右,沈君诺迷迷糊糊睡着了,而半个小时后,阿锦却醒了过来。
阿锦知道妈妈平时工作很辛苦,所以她先醒过来的话从来不闹,会自己坐在床上玩一会。
但今天一睁眼,旁边的人却吓了她一大跳。
还好,发现妈妈也在以后,她才把哭声憋了回去。
揉了揉眼睛,阿锦认出来了,这是昨晚骑摩托送她回家的那位爱吃冻芽的伯伯。
阿锦的生活中除了外公,几乎没有成年男性出现过,所以她对这种雄性生物也很好奇。
趁着两个大人还没睡醒,好奇的阿锦伸出小手在沈君诺的下巴上轻轻摸了摸。
短短的胡茬又扎又痒,阿锦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笑声中,沈君诺睁开了眼。
惺忪的沈君诺,听到阿锦的笑声,条件反射般的露出了笑容。
“你你的头发怎么长在嘴巴上了”阿锦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奇怪的问道。
“因为我要用它来扎不听话的小孩儿”
沈君诺笑着就把下巴拱到了阿锦的脸蛋上。
又刺又痒的感觉让阿锦笑的停不下来“哈哈哈好痒哈哈你起开哈哈哈阿锦是听话的小孩儿”
父女嬉闹的动静,让苏星瞳悠悠醒转。
保持着侧躺的姿势,苏星瞳看着搞怪的沈君诺,和双手扒拉着反抗的阿锦,不由也笑了起来,然后把手伸进了沈君诺咯吱窝下“阿锦,妈妈帮你哈哈哈”
早上7点半,沈君诺在苏星瞳家里吃了早餐。
即使在餐桌上,父女俩也不消停,苏星瞳明明给沈君诺弄了一大堆吃的,他却非得偷吃阿锦的,气的阿锦多喝了一大杯牛奶。
8点钟,沈君诺出门。
苏星瞳带着阿锦把沈君诺送到了门口。
“这些天你就别出门了,商演该取消就取消,不用怕赔违约金。”
沈君诺从苏星瞳手中接过外套,交待道。
经过一夜的发酵,现在外边已经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在这个风口浪尖,苏星瞳最好暂时离开公众视线。
“嗯,你也小心点,那些记者烦人的很”苏星瞳担忧道。
一门之隔,家里风平浪静,外界却有无数人正等着沈君诺或苏星瞳露面。
“嗯”沈君诺穿上外套准备离开。
“那个”苏星瞳忽然又开口。
“怎么了?”沈君诺回头。
“那个反正我这些天不开工,你晚上要是没地方吃饭,就来家里吧”苏星瞳眼睛瞟向别处,表情不自然道。
沈君诺望着站在门旁,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母女俩,久久无语。
“我要出一趟差”
“哦多久回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一个星期就能回来,也许一年我出差回来以后马上给你打电话”
“”苏星瞳不怎么关注时事新闻,但关于荣创的消息还是了解的,于是她马上明白了沈君诺出差的意思。
“凡事小心,我和阿锦等你回来一起吃饭”
既知出征在即,苏星瞳便没有说出任何劝阻、丧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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