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有首诗是这样写道的: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
可人们总是贪婪的,人们只想烧毁那不愉快的片段,美好的却留下来慢慢回味。却忘记了不论好还是不好,都是人生成长必经的阶段,过去了就过去了,剩下的只能是来自于时间的治愈。
世广对着手机屏幕发呆,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干了那事儿,因为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此刻世广对于丢失的记忆,想找又害怕找回来。
世广在未开灯的办公室来回踱步,咬手,想着一定要给那晚一个总结,不然耽误的不光是自己,那姑娘,还有班里的学生,毕竟高考是孩子们的第一次飞跃,不能让他们因为我的不安,不负责,让他们丢失半分。世广先是拨通了黄淙的电话。
“哥?看来手机收到了,我本来想直接给你送去的,但工作室有事就回来了,你艳福不浅啊!”黄淙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嘴角有点微微上扬,他这是故意打趣世广。
“啊?她,她说什么了?”有一滴汗水从世广的额头划过,估计是拖也拖不过,既然都是黄淙把手机给送来的了,他们应该也已经见过面了,世广这样想着。
“她,她说,她什么也没说。”这次黄淙是真心的,因为他连见都没有见到闵妍。
“啊?”世广一下子分不清楚了。愣了一下,就听见电话那头黄淙接着说。
“恩,确实什么也没说,我都没见到人,这人还真是神秘的很,是我的嫂子吗?”
世广一听到嫂子两个字,不知道怎么就感觉脸颊发烧。
“对了哥,双十一那天,看你也没联系我,我后来给你打电话也没打通,还挺担心你的,其实,托你的服,我啊,顺利脱单了”
“是啊,是,跟我有什么关系,爱情这事儿谁都说不好。”上课铃叮铃铃的响了,世广先挂了电话到班级。
眼尖的弋阳从最后一排就看到了世广连上挂的阴霾,比这外面的天还要黑。哎,还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
刚挂了电话的黄淙,店里就来了一位客人,身材高挑,看见她黄淙就知道什么叫美丽战严寒。这不最近最近网上流传着你在东北的大雪里穿着貂,他在南方的艳阳里光着腿,我在不南不北的江浙沪冻成鬼。特别是连续下了几场绵绵的冬雨之后,冷的更明显了。黄淙看着这小麦色的大腿,实在是想象不到是何方神圣。
“证件照能照?”
“能照,但是现在我们没有白衬衫,只能通过后期给你加上去,有点类似于MT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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