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白面纱,瞧了瞧铜镜里的人,嗯,还是自己的脸,没什么两样的,只是稍微有些苍白,她再次戴了回去。
然后起身,打开房门,那之前叫唤她的女子此时还等在门口处,见她出来了,便上前来拉着她的手。
“快点走,我们要迟到了。”
郑晓敏没有话,任由她拉着自己走,此刻她的脑袋还是有些懵懵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穿越了,还是在做梦?
女子拉着她到了一片花海之中,然后从一棵树下拿出两把竹叶扫帚,一把她自己用,一把给她。
“拿着啊,发什么愣呢?”女子见她不拿扫帚,只是发呆地看着扫帚,不由地有些着急起来。
郑晓敏看了看她,方才接过了扫帚。
“你在这边扫,我去那边扫。”女子见她接过扫帚后,便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对她,然后离开了。
郑晓敏看了看手中的扫帚,再抬头看了看不断掉下花瓣的杏花树,再看了看铺了一层花瓣的地上。
花海?花雨?花瓣?还是杏花树上落下的花瓣?
扫帚?扫地?扫花?还是扫杏花落下的花瓣?
这都什么跟什么?谁能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吗?
她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位女子正默默无声地扫着花瓣,将花瓣扫到杏花树下,在它的树干下堆成一堆,然而,她扫过的地方,还是再次被头上的杏花落下了一层铺在地上,她又再次扫了成堆,头上还是再次落下了杏花雨,将地面上铺成一片花海。
这杏花树该不会是成精了吧?怎么越扫掉下的越多?
她有些不信邪,拿起手中的扫帚开始像那位女子一样,将花瓣扫到树干之下,然而,无论她怎么扫,掉落在地上的杏花花瓣都比她扫地的速度快,她还没扫完呢,又落了一层。
这杏花树是成精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会一直落下花瓣也不见停了呢?甚至连它的树上开着的杏花都不见有减少的状况。
嗯……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她又在哪里呢?
“夏之敏,又在偷懒,难怪这么多年了,你还只是一个下层的扫地姑!”有人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郑晓敏看了看站在她眼前的这位盛气凌饶女子,只见她和自己一样,同样是一身白衣裳,白面纱,不同的是她的额头上有一个杏花花型的红花钿。
“暮雪师姐,你别生气,之敏不是故意偷懒的,她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不远处的那位女子见状,赶紧跑了过来,替她话。
“哼,她都身体不舒服多久了?仗着有生心脏病就可以偷懒吗?”暮雪师姐依旧很是生气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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