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属下要同公主说一些事。”
斓月一笑,看尔朱凝重的神情,似乎是什么大事。说:“将军说罢,斓月听着呢。”
“公主可还记得那个洛言笙?”
洛言笙?六界尊主?斓月记得以往在庆功宴上及前些时候永宁宗的宴集上瞧见的墨衣公子,那公子生得丰神俊朗,眉目如画,浅笑如斯,温逸玉朗。
“斓月记得。”
“若往后,属下不在的时候,公主见了他,只不要理他,走了便是。他若是敢同公主说话,公主告诉属下,属下去朝晖殿收拾他。”尔朱冷声说道。那个洛言笙可比小天孙那个小兔崽子难对付得多。
“为什么?”斓月倒不知,为何尔朱要自己不理洛言笙。难道,洛言笙还会吃人不成?
尔朱摸了摸斓月的脑袋,说:“那个洛言笙可比小天孙不好的多。公主莫要理他。”
不好?斓月一笑,说:“将军不喜欢尊主吗?”
才不会呢,尔朱老早就看不惯那个十几万年大了还像一个纨绔子弟一样的六界尊主。
“属下不喜欢他,只喜欢公主。”
只喜欢公主?斓月听了,低下了脸,不敢看尔朱。这个呆子,怎么就敢说出这样的话,当真要羞死了。
尔朱看斓月不自然的神情,在她面前蹲下,看她一张略有些红晕的小脸,疑惑地问:“公主,你怎么了?”
斓月偏过了脸,这个呆子还敢问自己,真真是不懂小姑娘的心思。
“将军还是走罢……”斓月小声说。
“走?”尔朱一愣,斓月会要自己走?是不要他在她身边了吗?“公主为什么要属下走?是属下做错了什么事吗?”
斓月无奈,这个呆子怎么会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分明是自己羞得不肯再见他。
尔朱看斓月一张红红的小脸,伸出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发觉她的脸烫得很。
斓月措不及防看尔朱一张玉面,慌忙推开尔朱的手,站起身来,说:“将军,斓月先走了。”
说着,斓月便要往房里去。尔朱不解,斓月之前要自己走,这会子,自己倒要走?
“公主,你别走。”尔朱拉住斓月的纤手。斓月回首看他一眼,说:“将军,你放开斓月。”
尔朱摇了摇头,说:“属下才回来,公主怎么就要走?”
斓月才和这个呆子说不清呢。拿开他的手,说:“斓月晚些再来寻将军。”说着,慌忙跑开了。
尔朱看斓月纤细的身影愈远,依旧不解。斓月怎么就不想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
想着想着,尔朱便定定站在那里,不肯走了。
过路的侍女瞧见尔朱,行了一礼,说:“将军,公主在房里歇着呢,将军还是先回罢。”
“公主在歇息?”尔朱问。
“正是呢。”
“那我便不打搅了。好生照顾公主。”尔朱说罢,转身走了。
侍女应了一声,再行了一礼。
那一厢,洛言笙带着红生得回了朝晖殿,红生玉行了一礼,说:“尊主,属下先行告退。”
说罢,红生玉转身便欲走。洛言笙拉住红生玉的手,笑着说:“护法,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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