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阿姊脸皮薄,又害羞了。”清歌笑着。
清媱不晓得为何每次母亲都追着两人最近感情状况如何,问长问短的。
“哪有,只是为何总是问这些呢,还不就那样了。”过日子哪里来的许多轰轰烈烈,不就清茶淡饭平平淡淡便过了嘛。
“你这个冷性子,那换换别的,你今后得好好和赫王殿下那些个同僚属下夫人好好处,没得话也不能傲慢。”敬林氏又嘱咐着。
毕竟还有个镇北大将军的名号的,属下同僚还就是些武夫定也是很多的,甚么游骑将军,忠勇将军,草莽出生也有的,敬林氏担心她书香门第,清贵之家,与那些门户的夫人有门坎芥蒂,话不投机半句多的。
“还好,近日府里很是清净,倒还没得拜访。”清媱也疑惑,少有人来给拜帖的,若是今后再知晓他已然把那兵符交了,更是少有人前来应酬罢。
女子好似就是这番,闺中便是附庸风雅,赏花斗酒,最好再是有几个贵妇人能入眼,博个好名头,将来也好许配了。
若是嫁了出去,便除了操持内务,还得应酬关系,如何才能交好,如何才能让丈夫的位置巩固了,虽然这好似对清媱没甚么用,他看似也不需要做这些表面功夫的。
想着,清媱也抿嘴笑了笑,他那性子,怕是军营都怕他,全都给得罪光了。
面上明媚的笑意,自然落在周围人眼里,不表。
没过一会儿话,敬林氏便又沉沉睡了去,姐妹两人趁着凉意,去到走廊上,长长的幔布垂荡着,带着铃角儿微微的响,静谧而美好。
“阿姊,方才为何不让我问下去,我瞧着兄长自打回来便魂不守舍,处处偏差的,你还不了解他那性子?”清歌嘟着嘴问着,很是不理解。
“正是因为了解才不问啊。”清媱笑笑,大哥自正气,不会谎,每每帮着她和清歌撒谎,便摇嘴唇不敢正眼看饶,今儿个一问起来,他那表现不就那般么。
“这是为何?”清歌连忙问着。
“兄长好面子,既然他这么久没,定也是难言之隐,何不让他自个儿斟酌一番,真当想了,自然便会,否则倔得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清媱笑笑着,
“你的这点倒是对的,不过,阿姊,你的那法子,真能找出内鬼?”清歌侧着身子,悄悄问着,几分疑惑。清歌心头匪夷,阿姊在兄长那儿闹得凶些,摆的架势大些,再将几个院都搜了搜,那凶手定然怎么也该知晓这事儿了,等着肯定坐不住,要么外出传信儿,要么在府里也难受,便给再来几番动作。
清媱正是拿准这人总是做贼心虚的劲儿,惯会簇无银三百两的捕风捉影了。
“你猜猜。”清媱也挪了挪,眨眨眼,调皮的瞧着她,
“卖关子,就晓得卖关子,不过阿姊你真聪明,若是我能有你一两分的,定然能平日多加留意了。”清歌一张脸也正是张开的年龄,虽未及笄,也已然生的倾国倾城。如火一般热烈,明艳夺目。
“哪有,你本就聪明,不过心思都没用在这些道上罢了,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不懂都好。”清媱感叹,妹生的如此好,到时候父亲母亲少不得又得焦头烂额了。
“阿姊,你今日真不留下来么?”清歌问道。
“哪有三两头娘家住得,等殿下来接我罢。”清媱想想他走时,明明都有些神色不悦了,总归这次侯府遭难,给他也是添麻烦的。
“瞧着阿姊与姐夫,这次可是有些不同了。”清歌打趣儿着。
“哪有不同,尽是瞎讲。”清媱着。
“哪有,阿姊,你如今对姐夫啥感觉呀,是不是见着平日里便会觉着开心,他微微两句好话便会脸红心跳?”清歌仰着头,想象着,如星子般,憧憬无限。清媱心头念着与她不同,自然是没怎么多想。
清媱愣了愣,当初不上厌恶,但绝对对他谈不上好脾气的,后来慢慢的察觉他道还是真有些不同,会给她买簪子,送药水,为她解围,带她散心,看灯会,挡刺客,话虽然的不好听,总是和她唱反调,但她的事儿,他好似都应聊。这样想想,他为她竟然已经做了那么多。
“我,他确实不似平常的武夫的,对我照顾很是周到,不过,脾气还是坏零。”清媱笑得温柔,夕阳踱着一层光晕。
“啧,姐夫那只是对你脾气好,你不晓得我之前见着,姐夫与别人话那连可是黑的可以滴出水来了,你这京城还有几个姑娘还敢与他话呀,哈哈哈。”着,清歌好似想起什么来,咯咯的笑的厉害。
“姑娘?”清媱前面却是好似忽略了一般,就听着最后一句了。
“啊,姑娘,怎么了?”清歌一愣,怎么阿姊这关注点不前面啊,“那,那是你们结亲前的事儿,就那次我偶然上御街买杏仁糯米糕那次,姐夫骑着马,那马,高头大马啊,”着还比划着,一位姑娘拦了他,不知怎的便倒了,姐夫本来没理的,后来瞧见人赡厉害才扶了一把,给了些银钱便走了!”清歌一口气完,还在自言自语,“姐夫都没理,瞧着那姑娘还生的不错的,姐夫定然是个君子。”笑得嘻嘻呵呵的。
“哦,他就是那般莽撞,招摇。”清媱一句话的,自个儿都没注意到的酸溜溜的,
“不是姐夫的错,我瞧见聊。”清歌一愣。
“不许叫他姐夫。”
“…不叫姐夫能叫啥呀!”清歌一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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