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说那人名叫殷容,容貌自然是一等一的好,身高、钱财也不差。最重要的是他是个大善人,出手大方,平易近人,一看就是有福之人。与其婚配,自然不会委屈了南云胡。
虽说人家儿时穷点,可是人家一夜暴富啊!人家能看上南云胡,是天上掉馅饼的机会啊。南云胡心想自己是那么肤浅的人么?她就是,哈哈哈哈。
听说殷容是在怡林轩看到她舞姿美妙、瞬间心动。
等一下,南云胡思考到,那次表演有好多人,这样都能看得到她?是自己身上香气太重还是别人妆画得太丑,怕不是他瞎?最重要的是,因为人多,她是群演啊,顺便在后堂还眯了会儿。想到此处,她便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媒人以为南云胡着实愿意,便一鼓作气道:“殷容那样的男子,定会爱护妻子,并且一年抱俩,两年抱三儿。夫妇和睦,恩爱一家。”
南云胡说道:“倒是可以一见,便先谢过媒婆了。”她想着要给媒人些文钱,媒人摆手不要。
南云胡想到,难道是觉得自己太寒酸,大概是吧。正好,省钱。
媒人前脚刚刚离去,金喜的巴掌就劈头盖脸地打来,吓得南云胡赶紧大喊:“金喜饶命!我哪里明艳动人,你倒是明说,我改,我改还不成么?纵然是有了情郎,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谁知金喜打得更重,“谁会在意你的情郎!居然不知悔改,尚不知道自己有何错!该打!该打!”
南云胡只好涕流满面,火速求饶:“我一向光明磊落,大事不敢做,小事你做主,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呀。”
“吹奏不好好吹,跳舞不好好跳,居然还偷懒睡觉!也不知道你这样做过多少次了?浪费光阴可耻!”金喜气愤道。
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南云胡郁闷地想到。
“没有的事,你从哪里听来的,都是些骗人的夸大言辞。作为姐姐,我的言行向来是很注意的。”南云胡赶紧躲开她的巴掌一本正经地说道。
“表演的时候,我在下面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敢狡辩!”金喜听了她的话打得更大力了。
“那是群体表演,我不过是群众演员,本来就只会一点点。再说古有滥竽充数、近有鱼目混珠,现在我不过是偷个懒,不必这么大动肝火吧。生活本就不易啊,金喜!”南云胡迅速回应道,跳到一旁,躲过了一巴掌。
天啊,金喜,你到处野也就罢了,我何时拦着你过。你不去看看山山水水,看看花花草草也是好的啊,专门盯着我表演干什么!这是什么癖好!南云胡心里腹诽到。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般,金喜又说话了:“我不过是路过,就看到你这个样子!糊里糊涂的像什么样子!”说着也不停手上动作,屋内顿时一番鸡飞狗跳,南云胡只管四处逃窜。
哎呀呀,年轻人,真可怕!惹不起,我躲得起!我躲,我躲,我再躲!
远聆风又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这次他的眼睛都要笑出花来,一脸惬意地说道:“真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平时看我被打不是很高兴么?”
“冤啊,大大的冤啊,我再也不敢嘲笑你了,问题是你自愿招惹金喜挨打,我也拦不住金喜啊。何况你本来就该打!”南云胡愤愤不平道,不断地躲着金喜的巴掌。
“是吗?那你这次就好好地享受吧!你也是自——愿的呀!”远聆风大笑着回了他的房间。
别走啊,我错了不成,拦着金喜这丫头啊!南云胡心里着急。
“丛夕!丛夕!快来救我!”南云胡大声喊着。
“丛夕出去了,你知错了没有?”金喜还在追打。
“我知错了,我是大大的错啊!错不该让你做我的妹妹啊,你是姐姐,你最厉害!哎呦喂,我的胳膊!哎呀,我的腿!”南云胡发着牢骚的时候不小心被金喜打到胳膊和腿了。
“还在贫嘴!给我好好反省!下次就没有这么简单了!”金喜大概打累了,停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
真是谢天谢地。
“下次?没有下次了,再也不敢烦扰金喜了!”南云胡眼中充满水雾地说道。
金喜打人很有分寸,屋内还是丝毫不乱,悠闲地喝茶,只不过苦了南云胡。她身上的伤,疼!有几下全打在屁股上了,南云胡内心还是吐槽了一下金喜,这丫头下手忒狠了点,真是不知轻重。
于是南云胡相亲的第一面,就是脸上蒙着轻纱。虽然脸上没有多少伤,但总归影响面容,吓跑别人就不太好了。
殷容看到的南云胡便是这个奇奇怪怪的样子。
南云胡看向殷容,他面容干净、棱角分明、脸部温柔。看来媒婆说得没错,果然是个美男子啊。
“就这么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够格看到你的脸?”殷容果不其然有些奇怪道。
“没有,没有。公子莫要误会,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不要见怪。与你相见,我也是相当愉悦的。”南云胡赶紧解释。
“是么?难道说这是你的个人爱好?”殷容饶有兴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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