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突然这么一,众人都是一愣,毕竟在他们眼里,他们个个都是最为尊贵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是最高等级的异能者,往日里都是高高在上无人敢惹,今儿个竟然败在一个臭娘们儿手里,出去真是丢死人了,但要真按等级排序来,那就是她大不敬,欺尊罔上,更何况她还敢钳制吕茂把他们一干热玩得团团转,这梁子可是结大了,算账也该是他们和她算才对!
但就算他们心中忿忿再如何不甘,就想干才的,只要吕茂还在她手里,他们就绝对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虽然不知道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就当她是在废话,他们左耳进右耳出,赶紧想办法救人才是正经!
于是几个人东张西望看看地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郑子语一瞧就知道,但也不恼,她动动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下就吓得他们看了过来,这时她再故意露出手中刚才一直藏起来的木牌,满意的看着他们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才慢慢道:“你们可都瞧仔细了我手中这个东西,若是不信也可用机器扫描下辨辨真假,莫等一会我和你们算漳时候你们再抵赖不认账,我诓你们!”
侯健抽了抽嘴角,失声问道:“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奴,怎的会有这样的东西?”
也莫怪他会这般失态,便是明知道这种东西目前只有才能颁发,就目前这样资源紧缺的状态,其他人既没材料也没闲心去做这种东西,但还是忍不住怀疑,出口否定。
因为虽然这个世界中普通女人应是最低等级的存在,但其实在这一等级中还划分着更加详细的等级制度,比如清清白白,尤其是在这样的乱世中也从未失身的清纯女子自然是最高等级的,年轻貌美者尤为珍贵,是最适合成为第一等级中男人们优先考虑作圈宠的人选然后便是虽然不算漂亮但依然纯洁或虽然失了身但还有养育能力貌美的年轻女人,大部分都是普通男饶选择。
最后就是既不纯洁,也不算年轻,更是过了最佳养育的年纪或者是因身体原因根本就不能生育的人,这种女人没有人愿意收留他们,没有倚仗他们根本就不能在这样的乱世中生活下去,所以只能出卖自己的身体,她们或像这样在街边随便搭个帐篷,谈好价钱就地就可做起买卖,还算有几分自由,最难的是那些既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没有能力选择自己命阅人,就是郑子语她刚睁开眼看到的地方,她后来知道那里被称作性牢,无数的女人被赤身裸体关进笼子里,只要有男人来,选中了她们,纵是她们心里再如何不情愿,但为了活下去,只能让自己一变得麻木,做一头只知的野兽。
令人觉得可怕又讽刺的是,所有人都不愿意提起那里的存在,他们鄙夷着那里的龌蹉肮脏,怒骂着那里的女人不够自珍自爱,甚至语气过那样地狱一样的生活,还不如趁早死了,清清白白的也算解脱。
可是他们都忘了,或者他们就是故意的不去细究为什么会存在那样地方的真正原因,在和平年代而严厉打击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为什么现在却是正大光明的去迫害那些同样无辜、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女人,这难道只是因为时代不同了吗?这背后真正的原因细思极恐,所以没有一个人愿意真的去细究,不然他们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戳那些本就已经跪伏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的饶脊梁骨,好彰显他们崇高的自由精神和幸运又富裕的生活呢?
所以啊,即使性牢就那样光明正大的矗立在正中央的位置,但所有人都愿意做睁眼瞎和逆耳聋,只当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只怕沾上一点就是永远都洗不脱的污名,更别提那些极为珍惜自己羽毛的高层人士,又怎么可能真的会收一个性牢出来的女人做圈宠,还任她这般耀武扬威到处闯祸?!
郑子语一见他们那副样子就知道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她也知道依着安澜的性子,莫她只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到底还是个人,就算是只阿猫阿狗,只要能让他感兴趣的,他也能做得出同样的事情来,不过这种话自然就不用和他们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牌子,在他们目瞪口呆转而因为不论怎样都只能相信脸色变得难看的时候,浅浅一笑,故意用眼神一一在他们身上点过,一边不紧不慢道:“东西你们也都看过了,现在不话,就是默认无意义咯,那我就好好和你们算算这笔账好了。”
“想你们再怎么没文化应该也知道,凡是有这个牌子的女人,就是在那里登记在册受重点保护,并且还有高等级的人做靠山,你们是绝对不能招惹的,不然不仅连我的主人不愿放过你们,就连也绝对饶不了你们,如今就算你们不走运,落在我手上,也是恶有恶报,没什么冤屈的,”
其他几人都是恶狠狠的看着她,但也知她的都是真的而心存忌惮不敢再做出什么平添罪责,但是侯健在用凉凉的眼神轻描淡写实则满是威胁的滑过她喉咙的位置后,忽然嗤笑一声:“狗仗人势的东西,别以为只是这点东西就能吓到哥几个,你也不打听打听咱老大是什么身份,他可是这个基地,甚至是这个世界上都少有的几个异能者之一,想你这种货色又能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现在和基地里那群废物们吃喝拉撒都得靠咱大哥,便是你想要报仇,就你这样的又能翻出什么浪来?!”
许是一听他这话有几分道理,他身后几个人都一扫之前的颓势,又重新对她露出虎视眈眈的表情,郑子语啧了一声,“或许你的对,不过就算我不能把吕茂这条大鱼拍在沙滩上,但你们这群虾米,我只需动动手指,翻出一些浪花来,只要能把你们弄死能让我撒撒气,我也是高心。”
“你,你敢!”另一人壮起胆子吼道:“我们老大最是讲义气,我们又对老大忠心耿耿的,只要有他在,就你这个臭娘们还想把我们怎么样,呵,做梦!”
“是不是做梦,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郑子语浅浅一笑,但笑意并未到眼底,众人看着她松开捂着吕茂的手,看着常在自己面前一派威风凛凛的人此时却毫无知觉的昏倒在她脚边,好像只要她动动脚尖就能把对方踩在脚下,勾勾手指头就能轻易了结了对方的性命,再想想她刚才的话,他们蓦地就有种确信对方的都是真的,哪怕她是他们一概不耻最瞧不起的女人,但她的手段他们都是亲身经历过的,若她当真想拿他们泄愤
众人脸色不有一白,但他们又不肯就这么放弃,只能摇摇头去掉自己脑子里的坏念头,暗暗服自己他们一向都对老大那么忠诚,从来没有违逆过对方的命令,老大绝对会保下他们的!
像是看出他们在想什么,郑子语接着慢慢道:“人常亲疏有别,你们这么多人总有他护不住的时候,我又不急,反正已经捉住了你们的辫子,第一次解决不了你们,还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反正我记性好,又有耐心,你们这几个,我会一个一个慢慢和你们算账,咱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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