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郑子语将被子披在自己身上,这才跳下地,可是安澜本来就一脸防备的样子,此时更是皱紧了眉头黑着脸,好似她就是只蜘蛛精,要把他捉回洞里享用吃掉,立马出声喝止道:“停下,你不准再过来了!”
郑子语脚下急急一停,疑惑道:“怎么了,你找我不是有事吗?离这么远又怎么能好话?”
“我才不是特意来找你的,只是路过而已,你不要再过来了!”安澜一副恨不能马上和她撇清关系,以后都不要往来才好,急着转身就要跑。“还有,我想了下果然还是太麻烦了,关于你的协议我会找人提前作废的,你收拾下东西不,反正你什么也没有,现在就赶紧离开吧!”
只他才转过身,忽然身边晃过一个影子,然后刚才还大开的门忽然就被人用力甩上,一双手重重的拍在门板上,“啪!”的一声,就响在他的耳边,捶打着他的鼓膜,也像击在他的心脏上,他的胸口蓦地一跳,愣愣的转过身,只见刚才还避闪不及的人此时离自己极近,正用她的两条瘦弱的胳膊将自己围在一个狭窄的地方,明明是那么弱的不堪一击的力量,但却坚定而牢固的困着自己,让他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樱
她浅笑着,安澜忽然想到刚才自己再外面无意偷听到的,她好像对着米蜜也曾笑过,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个时候她的样子,但定然也是如眼下这般,迷人而危险。
她踮起脚,嗤笑了一声:“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请神容易送神难,当初未经过我同意就把我拐了来,人家身子都被你看过了,你现在想始乱终弃,也太不是男人了吧?”
“你胡!”他性子清冷,对其他人更是不假辞色,冷言以对,身边的人对他都是客客气气,诚惶诚恐的捧着他,何曾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轻佻放肆的?
安澜气红了一张脸,张口就想骂她不知羞耻,或者何必与她浪费口舌,干脆直接将人轰出去就是,可是在低下头时却怔在了那里。
他之前就隐隐约约觉得这人瘦瘦弱弱,一副好像风大一点就能把她吹倒的样子,实在麻烦的很,但是好像其他大多是这个样子,他便没有多在意,终归是个陌生人罢了。
但是现在两人靠得这么近,他才发现以她的身高踮着脚尖才堪堪只到自己下巴处,而自己低下头时嘴唇却有意无意擦过她头顶的发梢,痒痒的,如湖边拂柳,浅浅的涟漪慢慢的在某处荡开去,很快就了无痕迹,浅的仿若刚才是他的错觉一般。
他下意识抿了下唇,深呼吸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他记得那是和他用的洗发水一样的味道,但好像又多了一抹其他的什么,一股暖暖的馨香,忽然就让他的心变得不满足起来。
转头顾盼,似在寻找什么来填补心中的缺憾,但在他的视线终于完全落在眼前饶身上,他蓦地瞪大了眼睛早在之前瞥了一眼她似乎只围着一条浴巾,后来虽然依然太不讲究但好歹还知道再多批一床被子,他本来还觉得她就算不着调但也有些羞耻心,可是因为刚才她只顾急着去捉他,被子早在半路就被她踩掉了,现在连那最后仅剩下最后一点遮羞的浴巾都因她的动作太大而有些松动,松垮的挂在胸前,勉强尽职的做着最后一点遮挡的工作,只是胸前白皙的皮肤和包子一般大的弧度却是怎么也藏不住,反而欲盖弥彰一般,更引人想要去一探究竟。
安澜倒吸一口凉气,可不知为什么那口凉气吸入肺腑忽然就别了味,好像被五脏六腑烫热了,醺成了蒸汽,热浪从腹一路冲上头,他的脸颊变得更红,虽然他不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因为恼怒的缘故。
但正因如此,他心里更慌,忍不住更加大声吼道:“你就不能好好穿衣服吗?现在成什么样子,你好歹是个女孩子,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要不要脸了?!”
“我没有其他衣服可以穿了,你也没有给我准备,我只能先随便找些东西遮住就好了。”郑子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再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看过,你可别和我你把我拐来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信的。”
“那怎么能一样?”安澜眼神闪了闪,“我之前对你做什么都是为了科学研究,你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可以把你当做实验对象,但是你现在再在我面前赤身裸体的话,我”
“你?你什么?”郑子语又逼近几分,看着他喉头滑动,微微眯着眼睛遮住里面的冷色,“你难不成会对我的身体有什么不该有的反应吗?你会像那些男人一样对我做那种事情吗?可你又为什么要犹豫?这在这里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是男人都会对另一个女人有生理反应,你的等级又在我之上,只要你想,哪怕有什么狗屁协议,你也一定能够摆平他的对不对?”
她的手摸向他的后脑勺,带着安抚和引诱的动作,慢慢的把他压向自己的方向,眼看着两人近乎嘴唇相贴,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绮丽靡靡,而且她紧闭着双眼,一副乖顺不得了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胸口心跳如擂鼓,每一下都重重的敲在他名为理智的神经上。
“我不是过吗,只要你想,你什么都可以对我做。”
郑子语轻轻的吐出最后一句,然后便停下手中的动作,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只等他做最后决定。
可是好一会,或许其实也不过才过了一瞬,只是对于现在的他来,每一秒都像度日如年一般,最终,安澜还是推开了她。
“别这样,你明明就不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那又有什么关系?”郑子语睁开眼睛,“你可不像是会顾虑到别人想法的人。”
“这倒是真话。”安澜皱着眉头,一脸认真,“但如果强迫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下半身都控制不住,那我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郑子语愣了下,然后仔细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发现对方全无谎的痕迹,明明她都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冲动,但他竟然愿意忍着也不愿碰她,当然,她也不是那种饥渴的非要勾引男饶人,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确定一件事而已。
“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看来我是能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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