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的人也都见怪不怪了,这罗小雨日日都来看关在最里面的人,很多关着的人都挺好奇最里面关的是谁,更好奇罗小雨是谁。
她看着年纪不大,似乎确实这里地位最高的,每个见了她的人都会行个礼,对她是恭恭敬敬。
一开始有人猜这是只鹰的女儿,后来罗小雨来得多了,这牢里的人基本上也猜出来罗小雨的身份了。
这样一个能受到只鹰这个组织里所有人敬重的人,稍微一联想就能想到那个神秘人物。
只是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猜想,毕竟罗小雨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外面对神秘人的传言可不仅仅是八卦,更是说她身手不凡,魔女再世。
就凭罗小雨这样的身板,谁也不愿意相信她就是传言里那个神秘人物。
罗小雨照旧走到了最深处,关白月的房间味道最浓,血腥味很重,就算是日日打扫,似乎也无法消去这浓烈的味道。
罗小雨坐在小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这是她开始欣赏一台戏的姿态。
罗小雨一到,白月就开始疯魔一般的吼叫,嘴里永远都是那么几句。
“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白爷不会真的不管我!”
“你会遭报应的!狐狸精!”
等等。
罗小雨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也不知道这白月为什么天天都是这么几句,也不知道换换词。
等她说完,罗小雨才站起来,随手挑了一把小刀子,看着白月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她不免有些不满意,对屋子里的几个人抱怨着:“不是叫你们给我留点地方吗。”
“小雨姐,这实在是,没地方了,我们都没动过。”
罗小雨瘪瘪嘴,随手将刀子插在了白月手臂上,招呼着边上的人:“今天就卸几个指甲吧。”
罗小雨的规矩他们都懂,卸指甲也是要有讲究的,一定要把指甲当成艺术品来卸,最后手指怎么样无所谓,只要这指甲上一点肉都没有,还必须要完整就算过关。
而且必须在指甲被卸掉之前将肉给剔除掉,也就是必须要白月感受所有的过程。
罗小雨的花样很多,一会是卸指甲,一会是挖头发,剥骨头什么的,一开始他们几个人还下不了手,后来也就麻木了,对罗小雨的花样没什么感觉。
现在的白月每天被折磨完就会有医生来看她,吊着她的命,又必须要她每天在接受折磨的时候保持清醒,就连上刑的人都为医生感到为难。
这样的工作似乎挺难做的,不过医生也是专门培养过的,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
白月现在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甚至还做过手术,罗小雨不仅削了她的一个肾,还将她的脚趾骨头剔出来几次,她的肋骨也被剥出来过,手上的指甲也被卸过两次了,更别说身上的肉皮了,一点好地方也没有。
旧伤未好,罗小雨就会填上心伤,唯独没动过白月的那张脸,但白月脸上那道被白烨划出来的伤疤,却总是发炎,一点也不见好。
加上白月每天见着罗小雨就会嘶吼一番,总是会扯得伤口生疼,后来疼得多了就不知道疼了,所以这伤口几乎是不可能好了。
白月总是在被折磨的时候咒骂罗小雨,而罗小雨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咒骂,每次都坐在一边像看戏一样的神情,惹得白月火气更大。
这种感觉就像是败者为寇胜者为王,她正被罗小雨以王的姿态嘲笑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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