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扬渐渐处了上风,忽然间只觉背上一轻,原来是身上包袱落霖,他稍一恍惚,刚想用刀去挑,那信使眼疾手快,登时长剑一挥,将那包袱扫到自己面前。
这包袱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当即散开,一颗圆溜溜的人头滚到信使脚下。
信使大吃一惊,哪里会料到这包袱里竟是颗人头?
正当他出神之际,崔扬的大刀横扫过来,一刀削在他身上,左胸顿时砍出一个大口子,鲜血喷涌而出。
信使再也抵挡不住,跌倒在地。
余下的人见信使手伤,纷纷攻上前来,飞白见状赶紧跃上前来,替崔扬挡住众饶攻击。
崔扬面无表情,走到信使面前将地上人头捡起。信使见他身上杀气未尽,吓得身子直往后缩,可崔扬连眼皮都不抬,仿佛将他当做空气一般。
信使忍不住握住身旁的剑,正犹豫着要不是出手时,崔扬开口了。
“省点力气养伤吧,你打不过我,别再做这种不自量力地蠢事了。”
他冷冷完,将包袱重新捆好,走到飞白身旁,青鸟堂的人被他的气势所摄,纷纷停下手中刀剑,不自觉往后退了一句。
“走吧。”崔扬牵起飞白的手,将包袱重新背上,继续前校
这时众人才一拥而上,围到信使身旁,七手八脚替他包扎,信使抬起头,深深望着崔扬离去的身影,眼里闪烁着愤怒。
飞白乖乖跟在崔扬身旁,仰起头问道:“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要追杀咱们?”
崔扬怔了一怔,脑海中迅速浮现起当日在川西的场景,那时正是飞白替自己赶走了这帮青鸟堂的人,今日却轮到自己保护飞白。
而飞白,竟也将那日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如此一来,自己终是不用再担心他回到之前的嗜血模样。
这个重担一卸,崔扬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弯下腰摸了摸飞白的头,温和道:“不过是些不自量力的人而已,飞白不用管他,你累不累,累的话咱们去买辆马车?”
听到这话,飞白一蹦三尺高,拍手笑道:“不买马车,咱们买马便是。”
崔扬宠溺地望着他,笑道:“好,都听你的。”
他昂起头,又重新往洛阳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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