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姑娘?”我挑了挑眉,真是失策,没想到花姨背后还有个旁族之人撑腰:“原来你才是杏花楼真正的老板。”
“这你都能猜到?弦掌门能从众男子中脱颖而出坐上掌门之位,还将苍梧之野从寂寂无名排到了第二,果然不简单啊。”
“阁下谬赞了,”我假意听不懂他话中的嘲讽之意,淡笑着将事实点出:“阁下不过是故意透露些讯息叫我知晓罢了。”
“哎呀,这都没瞒过你,看来并非谬赞。”他又笑了起来。
“可我到现在还是猜不到,阁下怎会在人族开个杏花楼,又为何要为两个凡人女子而掳走一门掌门。”说到此我暗暗带了威胁之意:“毕竟不管是哪一族都应知晓,我苍梧如今是三大门派之一,蓬莱对我苍梧亦是另眼相待,敢同苍梧之野作对不等同于同时开罪了仙人二族?”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他故作担忧道:“如今已经掳来了,可叫我如何是好?有了,”他拍手笑了起来:“不如我将你杀了再毁去灵识,不就没人知晓了?”
“阁下若是想杀我早就杀了,又何必同我如此多废话。”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弦掌门果然是个聪慧的人。”他笑得极为放肆:“既然如此,不如再猜猜我抓你来此作何?”
此人今日入了苍梧并未惊动旁人,想来定是将我苍梧摸了个透彻才会这般犹如进了无人之地。如此一来,他不可能不知晓今日同我一起的便是凝露和凝夕。
可他并未抢回凝露凝夕,说明对她们并不在意。而掳了我来,我猜想,他可能是觉着我的举动打了他脸面,想要找回些面子罢了。
又思及此事已过数月,他却还这般念念不忘。看来此人面上虽是君子,实则却是个心胸狭隘之人。今日,怕是没那般好打发了去。
虽知晓今日恐怕难以脱身,可面上却装作不解的模样,笑道:“难不成阁下见我苍梧得了势,所以将我请来想要巴结一番?”
花姨闻言轻蔑笑了几声:“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
“你若将她方才之言听了进去,才是够蠢的。”他声音冷了下去。
“啊?”花姨似才反应过来我方才所言是在嘲讽,恨声道:“你这个死丫头,看我......”话还未完又很快收了声,害怕道:“老奴逾越了,老奴逾越了。”
一团黑影上了前来,他伸手极为亲密的捏了捏我的鼻尖,我蹙眉挥手将他的手打开了去。
他也不生气,只笑了两声:“你可知我为何要开杏花楼?”不等我回答便赞叹道:“端庄高傲的美人在那些肥头大耳的男子身下挣扎,散了发髻破了衣衫,白嫩的肌肤被伤痕装点。那娇俏脸上的泪痕,再配合着绝望之色,真真是美不胜收啊。”
我闻言大惊,方才以为他说想看我哭泣的模样不过是在说笑,谁知他竟是认真的。
没想到世间居然有将女子痛苦当做美妙景色欣赏的变态之人,我顿感自己的处境恐怕比想象中更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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