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池脸上被什么东西给挠的血肉模糊,眼眶凹陷下去一块儿祁慕白细细瞧了一眼,竟是被抠走了眼珠子。
他又将白布往下拉了拉,脖子上的挠痕泛着青紫的颜色,深浅不一,血肉外翻,让人看着就作呕。
正当他还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候,李光然出声了,:“殿下莫要再看了,他的身上和脖子一样全都是深浅不一的挠痕。”
祁慕白将白布重新又给冯池盖上,皱着眉:“凶手怎么如此残忍,可有查到什么眉目?”
李光然嘴角嗫嚅,面色稍微犹豫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该不该。
祁慕白:“你但无妨,不用犹犹豫豫。”
李光然这才叹了口气,:“也罢。仵作冯池身上的挠痕似是动物抓痕,与狐狸的抓痕极为相似,所以,怀疑这是……”
他到这里又不知道该怎么了,宫九栾从外面走进来,:“怀疑这是狐狸化妖,勾引了冯池之后将人虐待致死?”
李光然有些尴尬,他知道这个法可谓是荒谬至极,可冯池的尸身就在这明摆着,客栈的人也细细询问了,当并没有可疑人员出入冯池的房间,而冯池也没有与人有过接触,如此想来,他的死确实是思之极恐。
祁慕白怔神,他扶着下巴想了想,似乎那个神话色彩浓厚的解释就成了唯一的合理辞。
宫九栾却盯着冯池,道:“冯池家中在哪?”
李光然回道:“哦,他家就在城内。”
宫九栾笑了一下,:“如此还不奇怪吗?”
祁慕白不明所以,问道:“老师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合理之处?”
“就按李大人所,这冯池家就在城里,看今儿那几个下人哭闹的样子也不像是家人赶他出门。那么一个有家能回的纨绔流氓为何不回家中或是那些烟花柳巷,反而选择去住客栈?”
宫九栾完之后,将视线落在了祁慕白身上。
祁慕白恍然大悟,这才发觉出问题所在,经由宫九栾这么一提醒,李光然也是觉得事有蹊跷,眼睛猛地睁大。
“还真是这样,先生聪慧。”李光然没忍住捧了宫九栾一句。
宫九栾礼貌笑笑,对他点头示意。
三个人在仵作间待了半个时辰也没看出什么线索来,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为什么冯池会突然出现了客栈中,他家中是否知道他见过什么人。
“对了,冯池的家里人可是来了?”宫九栾似是突然间想起,然后问道。
李光然连忙道:“回先生的话,冯家那对儿夫妇都来了。”
宫九栾便对祁慕白:“那就去问问他们吧。”
就在二人要走的时候,李光然叫住他们,稍微嘱咐了一句,“殿下,先生,您二人有所不知,这一对夫妇性子也是难缠的很,也不知道高地厚,惯是个会投机取巧的,您二位身份尊贵,对上那样的人难免会吃亏。”
宫九栾闻言,毫不在意地笑笑,:“殿下的身份可不是一介刁民能随意欺辱的,李大人多虑了。”
李光然带着他们去了衙门大堂上,冯家夫妇见人出来便扑通一声跪下,然后便开始哭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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