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域明想在宫宴上搞点儿动作,但就在他冒出来这个想法的时候北羌那边儿突然给他传了信儿,叫他收敛心思,别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
可想而知,陆域明看见这封信的时候险些把自己气个半死。
他将信纸撕了个粉碎,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就是想不通为何这几个月里顾兆麟的态度转变怎么这般厉害。
不过,陆域明突然眼里迸发出恶毒你不让我有所动作,可以,暂且听你的便是,但……
哼!
如今宫九栾加入了朝局而且站在了祁家两兄弟一营里,这样的话,变数实在是太多,为了防止自己的大计遭到破坏,陆域明决定加大醉花阴的剂量。
但陆域明不知道的是,无论他再以什么法子下毒,都不会再近的了祁慕桓的身。
真是笑话!莫非真当江唯是摆设不成!
陆域明压根就不清楚江唯的底细!
江唯是什么人啊,这可是乾虚阁杏林堂的堂使!
殷泽鹤除了在祁慕桓身边保护着之外,还负责京都方面的所有跟陆域明有关系的侦察暗探,言和不在京都,那么京都的惜言堂就与司刑堂一并听从殷泽鹤的指令。
这是宫九栾的吩咐。
两个方面加起来,陆域明与其党羽的一举一动都被严密地监视了起来,尤其是殷泽鹤,隔三岔五地往丞相府里跑,藏得那叫一个严密谨慎,就连陆域明晚间的私房话都让殷泽鹤听去了。
等陆域明打开书房里的暗格拿出来一个瓶子的时候,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的殷泽鹤眼睛一眯,觉得那瓶子有些眼熟。
那分明就是毒门的瓶子。
毒门向来爱好制毒,以此为乐,不以害人为目的却以制出下无双之毒为至高理想,本着这么个心思,他们就连装毒药的瓶子都做的与众不同。
上好白瓷为瓶身,颜料勾勒出毒门标志,明艳艳的还夹杂些细微亮闪,瓶口点缀一圈细红色琉璃珠,木塞上缠了一圈红缨。
殷泽鹤在外头观望了一会儿,等看见陆域明拿出来这个瓶子之后,就对他那些肮脏心思明晓了七八分。
这老不死的狗东西,居然还想着下毒,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殷泽鹤眸色变得深沉,身形一晃便离开了丞相府。
他将陆域明准备下毒的事情告诉了江唯,江唯闻言,脸上尽是漫不经心之色。
“不就是下个毒吗,他尽管下,能让皇上吃下去就算我输。”
殷泽鹤眉头轻皱,他坐在江唯身边,颇有些苦口婆心地劝。
“你不可如此儿戏,若先生知道了你这般态度,少不了又要受罚了。”
江唯这才正眼瞧了殷泽鹤,他江唯不怕地不怕,甚至就连他那个兄长江珉都拿他全无办法,裂崖上下见了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唯恐这个祖宗哪根弦没搭对生拉着自己去扎针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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