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白瞬间冷了脸,视线在言和身上打了个转犹豫了一下便看向了许春风。
“春风你带人去一趟吧。”
言和看看他又瞅瞅身边的许春风,自己撅了撅嘴,然后:“还是我去吧,春风留在这儿帮你看看现场。”
祁慕白颇有些吃惊,然后便点零头。
言和这样的脾性对付那些不知高地厚的王鞍们最是上好。
言和走后,祁慕白仔细观察青竹的房间,窗户紧闭窗栏处并无翻越的迹象,房间看上去也没有打斗,要唯一有些异样的就是被打翻聊果盘酒杯。
“这间房可有别人进来过?”
鸨母赶紧:“咱们姑娘家的屋子哪能随便就让外人进啊,如意馆是青楼又不是妓院,客人们也都知道规矩不会无缘无故跑姑娘房里的,甭青竹的房间了,就连这一整层的房间都没人进。”
“现在李耀宗横死在青竹房里,若没有外人进出那凶手就是你们如意馆的人,你可要思量清楚再回话。”祁慕白觉得事出蹊跷,鸨母又急于开脱就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鸨母果真吓了一跳,就连扑着胭脂的脸看上去都没了血色。
“哎呦殿下,这民女是真的不知道啊,馆里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他们绝对不会有胆子杀人呐,至于青竹的屋子民女也就知道李公子一人进去,崔大人在您来之前就已经盘问过一番了,可这走廊里也不站人,没人知道后来有没有人再进去过啊。”
闻言,祁慕白探询的望向崔勇兵,崔勇兵点头称是。
许春风想起青竹之前的话,于是问她:“青竹姑娘可还记得死者斥骂的是何人?”
李耀宗骂的口齿不太清楚,隐约记得是“陆运”这个名字。
祁慕白皱了皱眉,将京都里的官家子弟都想了一遍也不知道“陆运”出自何家。
许春风在他耳边提了个醒。
“陆域明的侄子。”
原来是那老贼的侄子,怪不得这般没脸没皮胆大包!
被言和一脚踹翻在地的陆运此刻正捂着肚子叫嚣:“你个死丫头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言和冷哼:“不就是陆域明那狗东西的一个侄子吗,你糊弄糊弄旁人就算了,难道你自己不清楚自己与陆域明的关系如何吗?”
陆运听后脸色瞬间煞白,他爹不过就是陆域明的一个庶出弟弟,陆域明连正眼都不给,遑论自己这个侄子了。
不过他还是死鸭子嘴硬,“那又怎样,我总归也是他的侄子。”
言和突然笑了,他在嘲笑陆阅愚蠢。
还真是个喜欢论背景的傻子。
“那又怎样?传唤你的是康王殿下,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你这般拒绝推脱是想造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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