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栾懒得与顾兆麟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
“不知道太子殿下此番在边境搞出这么大动作究竟意欲何为?”
顾兆麟伸手扯了一缕她垂在身后的长发,然后放在鼻尖状似沉醉地轻嗅,然后:“写给先生的信中都已明了,若不信本宫可要把心掏出来给先生看看?”
他故意眨巴眨巴眼,拼了命的冲面色已经不虞的宫九栾暗送秋波,宫九栾皱了下眉头这厮见了立马就:“先生别皱眉啊,看的本宫好生心疼。”
宫九栾搞不明白顾兆麟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看他还在把玩自己的头发就用手向后轻轻拢了一下,眼睁睁瞅着佳人秀发从自己手里慢慢滑落,最后抽离,顾兆麟脸上的遗憾伤心若叫旁人看了去恐怕心都要碎了。
他特意朝宫九栾脸上瞥了眼,见她无动于衷只能作罢。
不装可怜了,这招用在冷心冷肺的宫九栾宫先生身上就是在对牛弹琴。
谁让人家的皮囊下无双呢!
顾兆麟曾经不服过,他觉得自己怎么着也得和宫九栾并列吧,可他再不服也没用,因为压根就没人敢拿他的相貌事,毕竟北羌皇室里有几个皇子公主就是因为曾笑他容貌似妲己褒姒,才在后来他名为清算实则屠杀的行动中被活活拔了舌头。
现在想跟人家宫先生齐名了,谁敢再去编排?
“太子殿下还是注意分寸的好,有些话被您出来未免有失您的体统。”宫九栾耐着性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忍住没抽他两巴掌。
堂堂北羌大权在握第一人,私底下居然是这么个样子出去不怕被人消化!
顾兆麟不明觉厉,仍旧嬉皮笑脸。
“九栾怎么能如此误会本宫,本宫心疼的很呢。”他的眼神中带了一丝媚意,湿漉漉的,像两颗上好的黑曜石,还是那种镶嵌了星子的。
“……”
媚眼如丝,世间尤物。
宫九栾冷不丁想起这两个词来。
“宫某现在与您谈论的是边境之事还请太子殿下自重!”她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心中直呼麻烦。
顾兆麟见自己这招实在没用,心里悄悄沮丧了好一阵子,脸上却忽然变化了神情,看上去他还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北羌太子。
“宫先生真是好生无趣,那行吧,既然先生问了,那本宫就告诉先生……”他停下来在宫九栾探究的眼神中端起那杯茶抿了口。
这特供北羌皇室的茶叶怎么尝着比平时好喝了那么多,顾兆麟暗暗想。
“本宫这些日子闲的实在无聊,你瞧,这么一来是不是两国都紧张了,就连难得一见的宫先生都能出现在本宫面前好言相谈了。”
宫九栾顿时觉得这润蛮任性的厉害,只因你一时无聊之念就让两方边境都不得安生,还真是……
不知道该让人怎么才好!
“先前殿下信里只想与宫某一叙,现在宫某来了可否请殿下下旨将兵线后移到原来位置?”宫九栾怕再与他多下去会惹来旁的事端连忙将目的言明。
“好啊。”顾兆麟答应得异常爽快。
正当宫九栾疑心之时又听他:“本宫那个弟弟瞧着与本宫倒是有几分相似,放眼整个皇室恐怕也就他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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