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冬泗没忍住笑出了声,“喂!改明儿,回去之后,你刚脆叫我师父师父吧!放心,我不吃醋的。整天你师父你师父的,你自己说着不别扭么?”
“嗯。”瞎子没再作,而是点头。
冬泗一阵诧异,心中捧腹一声:也就说说,你还真信呢!
瞎子就是瞎子,都听不懂人家话里意思。
“好听么?”瞎子说。
“还行,我对这些不敢兴趣。”
“嗯,对牛弹琴。”瞎子忽而笑了。
“你说谁是牛呢?”冬泗掏了掏耳朵,一手扯着他手里的竹棍,白了一眼,反正他也看不见,“我说,你现在胆子越发大了是不?”
“你师父说,哦,师父说……”
“停!人都没应了,你就叫呢?”
“好吧!言归正传!前面有人么?听见脚步声了。”
“有。”冬泗的手搭在他肩,凑近了才说,“四面八方都有人,咱们被包围了呢!”
“安阳呢?”他问。
正在打量这两个身都是落雪的安阳听见这话愣了愣,说曹操曹操到,这感觉,别提多心凉了。
安阳打量了一下面前两个雪人,一个是瞎子,手里杵着竹棍,一个眼睛睁着,手里拿着竹笛,两人互相搀扶着。
不,确切来说是正常人的手扶着瞎子的,像是站不稳,要摔倒的样子。
瞎子?
安阳看了一眼王景同,他已经眯起了眼睛,正警惕的打量着瞎子,这张脸王景同很熟悉,他认识。
“你和银光楼的人在一起呢?”
“嗯。”瞎子点点头。
现在,他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他师父,不,师父说,真正的高人说话都很少,因为话多的人容易死。
于是,瞎子很有逼格的,抓起了冬泗的手。
冬泗莫名其妙的扫了他一眼,吓得不轻,而后,手中的竹笛被抢了,手里变成了竹棍。
大哥!打架用竹棍啊!
冬泗很想说这句话,但还是忍住了。
瞎子拿着竹笛指了指大致方位,“我找人。”
“银光楼想要赶尽杀绝么?”王景同又问,只不过他的眼神这次不在瞎子身,而是瞎子身边的冬泗。
他没认出这个人,虽然冬泗没带面具,但他也知道以瞎子的脾气,是不可能一下就做到那么高的位置。
能说得话的,应当是瞎子身边的青年。
“没有。”出乎他意料,青年摊了摊手。
“只杀安阳。”瞎子继续说,“不管是你像他,还是他像你,我都要留着你。”
冬泗此刻算是明白什么叫爱之深恨之切了。
“要你,活着的时候,将脸还给他。”
这不就是凌迟么?怎么不说人话呢?
冬泗心中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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