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和素素都是计城收养的孩子,我春师姐呢?当初蒋先生教学的时候,也没藏着,学的最会的不是那两个,而是我师姐。有时候,她们仨会互相通信,研究一下新的毒物啊什么的。”
瞎子一阵汗颜,“你师父也是会的吧?”
“嗯,我师父在盛京城内有个影子,那个影子会。”
瞎子想来想去,将这些天在银子那听的八卦整理了一通,算是明白了,“难怪当初会败的,这么多都是你们的人了。”
“嗯?”
冬泗看他这忧心忡忡的模样,愣住了。
瞎子为什么突然抒情起来了,这不是早知道的事么?值得这么惊讶么?
“走吧!”
安阳这段日子躲得很好,带着自己剩下的人躲到了一位老猎户的家里,那猎户应当是进山去了的,他们到的时候,附近一片荒芜。
带的人都是刀口添血生活的,倒是不担心不会打猎。
吃的都有,只是日子待的久了,她心里的不安也越发严重了。
“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一个手下人说。
“看主子们的,谁知道呢?”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兔子拔毛。
无所谓其他的,只是这段日子太憋屈了,一直歪在山,虽然野味不少,但终究少了一番滋味。
安阳就靠在门案,听着屋外的话,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你说,咱们该往哪去呢?”
男人眼睛并未睁开,只是睫毛清颤,像是醒来了。
可就算是醒来,他也只是将身的被子往提了提,并没有过多的动作。
有一会时间了,安阳也没打算听到他的回答,自己往炉中添了柴,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想起,男人总算是开口了,“你在想什么?”
“我的人不多了。”安阳叹息一声,“回去么?”
“回不去了。”男人摇摇头,“先不说银光楼那位什么心态,现在就算是回老窝,等着的也是被杀死。当年老爷子手下那么多人,给咱们的还算多了,最后确实一把好牌玩烂了。那边的小子出来了,他很像当年的老爷子。”
“你说,是谁叫他变成这样的?”安阳陷入了沉思,“以前就算碰见了也只会叫我一声姑姑来着。”
“辈分乱了。”男人敲了敲一侧的墙壁,“次那个男人是从北疆那边来的吧?”
说到那个人,安阳欲言又止的瞅了一会他的脸色,“你伤好了么?”
“没有药,好不了了。”
“现在不叫北疆了,叫夏无,说是个女人当家的国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个男人和银光楼对了,走得时候没法动手。”
男人了解的点●app下载地址xbzs●点头,又问,“靖王呢?有消息了么?”
“有是有,只是消息有些奇怪,打了这么久了,也没个结果,实在是不像靖王的作风。”
王景同深以为意的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说,当年那一支去灭口的,最后没了踪迹的,是真的灭完了么?”
安阳一愣,压下心中的疑虑,又想到那个和长公主有关的女人的女儿,她们两姊妹手**同掌控着一只黑甲军,那是先帝留给自己最疼爱女儿的保命符。
“先帝,先帝当初会不会是已经察觉到了?”
安阳能凭借提示想到这件事,王景同自然也是不会落后的,“很有可能。咱们这一支埋得极深,你又是在真正安阳出嫁路被替换的,回来之后也没见过几次先帝,但那个女人或许会注意。”
“她,不是死了么?死于毒?”
“先帝明知道她来自北疆,不可能没有防备,只有一种可能,女人是在长公主之后自己服毒自尽了。只有这样,先帝才会引起警觉,才会在自己身体尚可的时候将黑甲军交出去。”
安阳呼吸不能自己了,她又问,“你说,咱们的动静,是不是也已经在别人眼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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