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确实说过要小心乔庄,如果他能来这里,是为了银子,可以帮着引荐一下。
但是,冬泗从没想过正经起来的乔庄这么可怕。
这特么是哪来的妖孽啊!
怎么时刻觉得这人是他们对立面?
而不是同一条船的。
“你好龙阳?”
屋檐的人坐了起来,他害怕的脸有些紧绷,也因为害怕,正摸着屋檐的瓦片。
“谁说的?”冬泗瞪了乔庄一眼,决定将所有的一切都爆发在这人身,“你说你好这口,招惹我师姐做什么?”
“只是想了解,顺便给你介绍个人,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好像不需要了。”乔庄指了指屋顶,“原本想要告诉你我义兄这个人不错的,但是,面那位好像有点生气了。”
“我,我没生气。”阿羽摇摇头。
“我只是陪他出来看月亮的,结果他把我扔面了,却跟你们在下面说的好好的。我有些冷了。”
其实还是因为次惊蛰的话给他膈应到了。
搅得他现在开始自我怀疑了。
再加这地方本来就是个男馆,他哪能不多想冬泗是不是真有这方面癖好,这故意养着自己的。
“月亮?”乔庄看热闹不嫌事大,“今晚连星星都没有。”
冬泗:……
他狠狠瞪了乔庄一眼,飞屋檐将阿羽连披风带人一起卷了,而后朝着屋子里跑了过去。
“你,你做什么?那么多人看着,让我自己走!”
“你嫌弃丢人,我还嫌弃你瞎子了,等把你安置好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你骗我多少次呢?”
“谁先骗谁的,你自己想清楚了再说!”
正巧这时候有送药的药童前来送药,估计也冷了一会了,才送着过来。
药童早就对这两人的拌嘴见怪不怪了,丢下已经凉到温度正好的药,就去门外等着了。
“是我给你一口灌下去还是你自己来?”
阿羽说不清楚自己到底什么情绪,只是奇怪的问,“你好像很喜欢看我不喜欢喝药的样子,然后又趁机给我全都灌进去?”
从前他不配合的时候吃过这方面不少亏,只要喝的慢了,冬泗一定是会亲自动手的。
“不止他喜欢,我也挺喜欢的。”银子扒在门口看,“真的,欺负人的时候看起来特别舒服,反正又不是害你,喝个药……”
出乎两人意料的是,阿羽摸到了碗,苦大仇深的将药喝下去了。
“有,有蜜饯么?”他吐着舌头,用手扇着。
“傻了吧?”银子无语的抽了抽嘴,“分三次喝的,不然他把你抱出去吹什么风,那是故意让你清醒一些的。”
有这么清醒的法子么?
阿羽表示不能理解。
“虽然这法子看起来更像是个白痴,但是谁叫这人是我师兄了,我简直不想戳破他笨蛋的事实。”
“有完没完!”冬泗一手一个蜜饯,塞进了两人嘴里,“你,出去!你师姐给你带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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