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江湖部门,就算是培养杀手也不会这么训练人的意志,因为他们眼里只有训练,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杀人。
只知道杀了人,主子会有赏赐。
可是,有脑子的死士就不一样了,这种人,只有一类人能养出来。
皇亲贵胄。
除此之外,夏云想不出来别的。
显然,意识到这一点的还有惊蛰。
他已经等不及了,看了看手的刀刃,翻了个面,砍在了那人的后脖子。
“你怎么知道一定在这屋子里的?”
“芊芊屋里的人说的,应当是自己人。”
“自己人?”惊蛰将那人绑好之后才打开门窗通风,楼下依旧人来人往的江湖人还在继续搜捕着,“我这抓了个大鱼,小鱼可以放回去。”
那人原本还想再问几句,却是看见惊蛰身后银尊打扮的夏云,点了点头,去通传了。
“那人怎么办啊?”
“我也想知道。”夏云慢慢整理起被翻乱的屋子,“好像还真的要请春师姐回来了,到处都乱了。”
“喂!你说,这人到底会是谁的人?”
“别问我,我也不是万能的。庙堂的事少说也有半年没碰了。我现在忙着到处收租,盛京城水深,我也不知道这个深浅。”
“你若想知道,多问问师父就是了。对了,银子一直想找你聊聊你们家的事,说是算作交换情报。你们兄妹俩也有些年头没回家了吧?”
“嗯,不敢回。”惊蛰揉了揉鼻子,早的风有些冷,他知道自己多半是要染风寒了,“对面屋子到底谁啊!”
“阿,阿羽。”床的阿羽张了张嘴。
夏云的话他都听到了,这两人好像都没有钥匙,而且那什么芊芊姑娘在银光楼里应当是座宾这类的存在。
所以,除了冬泗,应该是不会有人来开门的。
“哦!你饿么?”惊蛰揉了揉脑袋,“饿就睡一觉,睡醒了冬泗也该回来了。”
“我跟他,没关系。”阿羽咳嗽两声,他现在脑袋有些发昏。
“我也没说你有关系啊!”惊蛰搭着夏云的胳膊,将那人拖着出了房间,“早该想到的,一条走道全是棉絮。”
阿羽:……
夏云:“走了,先下楼,调侃的话下次再说。”
惊蛰:“我好像染风寒了,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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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完成呢?”满秋坐在春雨楼的大门前晒着太阳,看着朝他身扑的银子有些心疼,“老爷子不在。”
“我说,您能不能别顶着这张脸在自己地盘到处乱走?”
“你也说了,这是我的地盘啊!”满秋翘着二郎腿,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昨儿听说闹出来的动静不小,云天逸也去了?”
“你是担心被他看见了,到时候不好收场?”
“嗯,有这么个意思。”满秋呷了口茶,“山的孩子们想你了,有时间就回去看看。”
说到这他抓了抓银子的头发啧了一声,“我差点忘了,您啊,最缺少的就是时间了。”
“知道就好。”夜孤影坐在他身边,和他一同看着天刚刚升起来的日头,“户部那边怎么样呢?”
“你这是想云承泽呢?”
“没有想,只是记起来,有些事应当是和他有关系的,就问问。我知道你的人最近也去北疆了。”
“我还真是。”满秋叹息一声,“有时候我和老爹都会想,当初你坠崖的地址,是不是好好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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