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
“念白。”云承泽指着站在自己身侧的许秋影,“这是你家王妃吧?”
“是。”念白心疼的给她脸涂着药,“是靖王妃,据说还是当今圣赐婚。”
“丞相夫人觉得这脸打得爽快么?”
这话一出许济同梅月衫一样都腿软了,当初他们便是因为嫌弃许秋影是个没用的傻子才将人推出去的。
那时候的她甚至于连府下人都能欺凌,如今谁也没想到这嫁出去的废物竟然找了个强大的靠山,且是自己送给靠山的。
“臣妇有罪。”梅月衫跪在地磕头。
许秋影扬了扬唇角,几个跪地的人都没见到她嘴角讽刺的笑意。
想想先前,如虹可是非要她和念白一起跪下的,只是现在这要下跪的人却是变了。
“那是丞相夫人的陪嫁丫鬟吧!按照丞相夫人所言,是她扇了影儿耳光?”
他的话还未落下如虹已经自觉的扇了自己几巴掌,“奴婢错了奴婢有罪。”
“靖王现在同你说话了么?”鱼星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呢?敢羞辱皇家人,怕不是嫌脖子太细搁不住这脑袋了吧?你们将天子的威严至于何地?”
“靖王爷。”许济颤颤巍巍的接过小厮手中的账册,“这是秋影该有的嫁妆,这……”
“影儿。”云承泽唤了一声正在神游的人,“看看?”
“看什么看?”她冷冷的瞥了一眼许济,“他还没这个胆找我这个死人的麻烦吧?”
“嗯?”云承泽有些诧异。
因为许秋影已经不装了,他糊涂了,早知道不装了还凭白挨打做什么,害得他心疼。
“你……”许济也被吓住了。
他所听见的声音里带着冷意不像那痴痴傻傻看去连话都说不通的模样,这,这还是他的女儿么?
“丞相大人别来无恙啊!”她挥开念白要涂药的手将她推到了身后,耳后蹲在了梅月衫跟前,“丞相夫人那一掌可真是疼呢。”
“你,你不是许秋影?”梅月衫跪在地的身子往一侧歪去,她在许秋影的眼里瞧见了一抹狠厉还有恨,那是许秋影混沌的眼神中没有的神采。
许秋影当初之所以会被埋葬,是她下的药,本来这两个将死之人都活过来就已经够叫人诧异了。
若是许秋影还傻着,她尚且能放松下来,可若她什么都想起来了,那岂不是专门回来找自己报仇的?
梅月衫从来没有哪一刻是这么慌。
“许秋影不是这个样子的,不,不是的。”
“我当然不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我也很好奇母亲眼里的我到底该是怎样的。”她呵呵笑着,那目光中有着探究,梅月衫撞见她的眼眸,瞧见自己散了珠钗,发饰都被撞得有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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