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置气?”许秋影喂了他几个剥好的栗子,“你眼睛现在应当还看不清吧!”
“能看见影子。”
“我劝你还是别这么早摘下来。”她道:“白日的时候还是戴,到了晚弱光些的时候再取下,你没见我都没去墨阁找书么?”
“我以为你是有吃的就不爱看书了。”
“我忙着绣花呢!”许秋影白他一眼道,又心存疑虑:“总觉得哪里不对,绣完了稻穗叫新来的小丫鬟去绣了,我再找找感觉吧!”
“什么不对?”想到那个梦,云承泽握住了她的手,他心里想着难不成许秋影也曾经有过那样古怪的梦?
“你真的只想要稻穗么?”
“我只是觉得该有稻穗。”
梦,他自然是没法同许秋影说的,那一撇只瞧见了一半确实是稻穗,至于剩下一半他没能记住。
“算了,想不明白,我就绣字吧!”
“你真会绣?”
“你当我那手力气是白练的啊!”许秋影气鼓鼓的看着他,“以前一天绣个香囊,绣坊的绣娘都没我手快。”
“怕是没眼看吧!”
“你少说两句话不行啊!不喜欢你说话,真的好讨厌。”许秋影哼了两声,继续化悲愤为力量。
“影儿。”
被这样叫名字她有些不适应的朝身后看去,再回头时却发现是云承泽正对自己促狭的笑,“可以这样叫你么?”
“嗯,可以啊!”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胳膊,“不要突然给我取名字就好,我不适应。”
想到这名字是她师父取的云承泽理所当然的问,“你和你师父关系不好?”
“等你碰个坑徒弟的师父你就明白了。”许秋影看着他的目光越发幽深,“你弄这么多人来府想做什么?”
“夜孤影叫你问的?”他抬了抬眼,眼中满是打量。
“我自己,她……没法命令我。”
想想夜孤影说起许秋影时那头疼的样子,云承泽信了。
“不做什么,府不安全,多些放在明面总比别人都以为靖王府没活人要好。”
“我次给你说的地方,你叫人去了对么?”
云承泽心头一颤,“你……”
“我就问问,我有个弟子在那附近活动瞧见人烟了觉得奇怪,故而现在来问问你。”
“嗯。”云承泽捧着她的脑袋,很认真的对视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大致能猜到,以前你是心软,又有着先帝遗命,再加你母亲的事叫你一直处在矛盾中,可这回别人几次想要弄死你,他们可是没讲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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