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到底是不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被发现了,出了事在台下好一阵圆场,这才又换了花魁的琴技表演,紧跟着花魁一上场整个春宵楼都安静了不少。
“师姐。”冬泗将她放在椅子上横躺着,“师姐,你怎么来呢?”
“师父?”秋彦的目光看向一侧品茶的人,她朝那边伸出手去。
夜孤影叹息一声坐着椅子滑溜了过去,叹息一声,“泗儿,这是你的悄悄的?”
“我那不是心急么?”
“我在。”夜孤影任她给自己把脉,“比你这状态好多了吧。”
“嗯。”秋彦点了点头,“师父好了就成。”
“傻子。”夜孤影听得外面的动静像是有人来了,和冬泗对视一眼,她将秋彦揽在了怀中。
霜降进来的时候就瞧见夜孤影正抱着冬泗抢上来的美人抱着,两人相互依偎着,看起来倒像是正在亲热,“是,是属下唐突了。”
霜降心不在焉的扫了一眼便要出去,冬泗却是有点不依不挠,先不管这人背后藏着什么样的人,但叫师姐亲自出场跳舞混进来,他就忍不了。
“就这么走呢?”冬泗突然吼了这么一嗓子,估计霜降是没见过他发火的样子,顿时愣住了。
“冬泗公子……”
“给美人道歉。”
秋彦忍着笑,冬泗这声美人一叫她呛得咳嗽起来,她脸贴在夜孤影胸膛上,霜降只能瞧见夜孤影眼里的温柔,却看不见两人相视时的无语。
“属下……”
“泗儿,罢了。”夜孤影摆了摆手。
冬泗愤愤不平的将门关上,“你家大人没告诉过你进门要敲门么?有没点礼貌?”
冬泗给自己倒了水,像是在作贱谁似的,猛的灌了下去。
“走了么?”秋彦撑着夜孤影慢慢起身,像是想要回自己的位置躺着。
“哎呀,你就别乱动了。”冬泗又给她按了回去,“咱师父好不容易换个人抱着,说不定还没过瘾呢?这一会人来人往的,叫人看见不是那么回事了你叫我怎么好意思凶下去?”
“……”秋彦嘴角挂着浅笑,“好。”
“你怎么知道今日开坛的?”
“院里的小丫头是师公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性子还没磨练好,换了身衣服就喜欢往外钻,是她告诉我的。
师公带回来的人,是大师姐教的,这样的事我在就应当告诉我,于是我来了。”
夜孤影点着头,“你同你师姐亲,她有跟你提霜降有问题么?”
“说过。”秋彦眯眼笑了笑,看着眼睛在舞台耳朵却偏过来支着听的冬泗说,“她不大确定,直说师父若是过来一眼就能看穿。我就是怕师父还没和她沟通,这才忙着跑过来。”
“没沟通她也不敢随便开坛。”夜孤影哼了一声,“盛京城内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是她能翻出去的,太小看我了。
你这次跑的是什么任务,本来你睡着不打算问你了。”
“风刃舫,有人传信说风刃舫劫了我们的人,我去了,结果不是风刃舫。他们估计没想到去的是我,打算灭口的,我回来的路上受了点轻伤。”
秋彦抓着她的手显得很紧张,“师父,之前还有件事就是师父和师公在丰白谷的时候,有堂口收到了风刃舫的信,是惊蛰托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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