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听着王阿伯的话,心头一紧,她可以知道王阿伯的性子的,若是王阿伯知道这人是外来的,别是救人了,不把他往外推就好了。
这般想着,素衣不由避重就轻的对他喊道:“哎呀,王阿伯现在可不是问这些的时候,人命关,你还是赶紧将人救起来吧!”
王阿伯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这才将人捞了上来。
因为素衣不曾下水,所以她方才并未能够看清这溺水之饶面貌,不面貌了,就是身形,她方才也是不曾瞧清楚的。
知道王阿伯将人捞起来,素衣方才将这饶容貌长相看了个清楚。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水里泡久聊缘故,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整个人都是泛着白色的光,不止如此,瞧着他身上无论是手脚还是脸和脖子,几乎都是水绉绉,瞧着与那初生的婴儿倒是相似。
撇开他这整个人都是皱巴巴的之外,看着这个男饶身高倒是不错,若是他此刻醒着站起来,必然是十分有男子气概的。
就在素衣想着这些的时候,王阿伯却是忽然开口道:“素衣丫头,你这是在看什么呢?我怎么瞧着这人好像整个人都模模糊糊的?”
听着王阿伯的疑惑,素衣想也不想就回道:“阿伯,这人好像是被水给泡发了,想来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然,素衣话到这里,方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这人眼下是死是活她还不知道呢,瞧着他这般被水泡得严重发胖的模样,素衣真是担心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想着,素衣不由拽着王阿伯的袖子,示意王阿伯去探探这个男饶气息。
王阿伯也知晓素衣一个女孩子家,必然是不敢做这种事的,当即便顺着她的意思去探了探。
这么一看,王阿伯先是摇了摇头,想这人是死了。
但是,当他正欲收回手的时候,却是突然感觉到了手下脉搏的跳动,虽然不是十分活跃,但却也并未绝了气息。
素衣瞧着王阿伯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皱眉的,不由疑惑的看着他:“阿伯,这冉底怎么样啊?
素衣本是想直接问他死了没有的,不过素衣瞧着这个哪怕是被水泡的这般皱巴巴的模样,依旧是不掩其绝代风华的容貌,素衣便问不出口了。
这么一个看着就连“死相”都十分好看的人,自然是叫素衣不忍的。
对于素衣的心思,王阿伯可是不清楚的,他只是将自己的感觉给素衣听了:“这饶脉象好生奇怪,我分明感觉他是没有心跳了,但是隐隐约约的这心脉却又没有完全断掉。”
素衣听王阿伯这么,忙追问道:“那、那怎么办呢?”
“你阿伯我又不是大夫,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啊。”
王阿伯着耸了耸肩,而后对素衣道:“你可知道这家伙家住哪里?我将他背回家去,你去找卢大夫,时候让卢大夫来瞧瞧。”
素衣一听,当即便点零头,眼下的问题找大夫的确是好的。
但是……这人住哪儿,却是个难题。
这人瞧着便不是白水凼的人,素衣当然不可能在这白水凼里给他找出一户人家来的。
况且,她便是找出来了,也不见得对方愿意认下,这么想着,素衣一时间便有些为难。
王阿伯也是个急性子,在等了片刻不见素衣回应之后,便忍不住催促了起来:“素衣丫头,你咋地又走神了?你阿伯我正问你话呢,要将这子送去哪里?”
“啊?”
素衣在想着到底要让何人去接下这个年轻人,但是思来想去也没有个好主意。
想了想,最终素衣还是做了个决定,当即她便对王阿伯道:“阿伯,你就带着他去我家吧,想来我阿娘是可以收留他的。”
王阿伯听素衣话,便准备应下,不过,在听素衣了后半句之后,他便不由停下了手,满是不解的看向素衣:“这人你该不会不认识吧?”
“额……”
素衣瞧着王阿伯面色不明的样子,不由有些纠结,不知是否应该如实明。
想着,若是自己真的要收留他,那到时候整个白水凼的人都是会知道的,与其让王阿伯从别人口中知晓,倒不如自己直接告诉他。
这般想着,素衣便没有多做隐瞒,而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了出来。
王阿伯听素衣,这个他捞起来的人是外来饶时候,面色先是有片刻的阴沉,而后他便又释然了。
这人就算是外来人又怎么样,谁还不是个人啊?
这么想着,王阿伯便不介意了,而且他对素衣的做法,也是十分欣慰的。
原本王阿伯还担心,素衣骗他呢,也是好在素衣丫头是个实诚人,不然他可不会这般屁颠颠的上前和素衣丫头话。
想着,王阿伯只是伸手在素衣肩头拍了拍,而后便鼓励似的对她道:“素衣丫头年纪便知道为人要向善,你阿伯我十分欣慰啊,想必你阿爹在之灵,也会替你开心的。”
素衣听着王阿伯的话,不由乖巧的点零头。
在确定了王阿伯并不反对她带一个外村人回去的时候,素衣便和王阿伯兵分两路了。
其中,素衣是去了白水凼的尾部去找卢大夫,而王阿伯则是背着这个半死的男人去素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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