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被情蛊祸害,变成了一个大傻叉。
“对,你喜欢的人是你的小徒弟。”犬绒接着道,语气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诱哄。
她坐在榻上,怀中抱着带着温热的白色锦被,尚且顶着乾妩的脸,浑身狼藉。尤其左右两颊,都带了伤。左脸深褐色疤痕狰狞可怖,右脸方才被发狂的宋时衍割伤,留下一道深深血痕,好不骇人。
是忘了,也是无暇顾及,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宋时衍,竟然是清和一事。一想到两个人曾经在梦境中双修过,犬绒便只觉羞耻难堪。那些被遗忘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又觉醒,那些深刻绝望的感觉,又仿佛再次回到了身上。
震惊!惶恐,犬绒生怕宋时衍再次提及梦境里的事。
………
“狗妖……”
“狗,我好疼啊。这里,好疼。”
宋时衍抬眸看着犬绒,双眼湿漉漉,无辜又单纯。他攥紧了自己胸膛处的衣服,将衣服弄得皱巴巴。他一脸委屈的看着犬绒如小媳妇一般,好似犬绒是那劈了腿的抠脚大汉。
方才凶巴巴,这时又委屈吧啦。
犬绒望着宋时衍,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讥讽。索性宋时衍并未提及梦境里的那些难堪,犬绒便也将那些复杂的情感死死的压在了心底。
“你疼便疼,关我何事?”
犬绒冷漠的像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狗……妖。”
“你是我的东西,我是你的主人,你应该要好好疼爱我才对。”
虎狼之词,脱口而出。
宋时衍噘着不再嫣红的嘴慢慢的掀眸看着犬绒,他捂着心口,脸色苍白,额角,甚至是冒出了细密冷汗。打湿了鬓角碎发,那些头发贴在了脸上,略有楚楚可怜之感。
犬绒抬眸观察着宋时衍,虽然他的一切行为都表现的像个孩童似的,可是,她还是心生警惕,并无多少同情。
脸上被划烂的伤口依旧很疼,虽然不流血了,可是宋时衍划烂她的脸时那狰狞的表情,她不会忘记。当然,也不会忘记宋时衍的本性。
扭曲,癫狂,喜怒无常这个成语用在此刻的宋时衍身上,没有一丝违和感。
“我?”
“疼爱你?”犬绒挑眉接话,掩在长袖下的手指微动。
宋时衍似乎是疼的厉害,他喘息着看着犬绒,满眼哀求之色,眼眶微红,眼角泪痣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怎么疼爱?”
犬绒只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在诱拐傻白甜宋时衍。配上那骇人的脸,真的有些重口。
“你抱一抱我,或者,亲亲我就好了。”
话音刚落,宋时衍嘟嘴,并朝着犬绒爬了过来。四肢落地,像个小奶狗。白袍垂落至锦被上,锦被是月白色,与宋时衍纯白长袍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犬绒依旧曲腿坐在榻上,额角碎发凌乱垂下,遮住了眼里的恶意。也不躲闪,任由宋时衍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只是等着宋时衍快要靠近之际,她抬眸道:“我可以抱抱你,只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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