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眼波绵延,道:“这倒不算是记仇,她欠你的还多。不过就算他们不放你出来也不怕。”
只要有他在,定不让他们伤你分毫。只是云虞却会错了他的意思,嗔他道:“你是个傻子啊,我这貂儿虽然厉害,可是他们一齐拥上,我又怎抵挡得了?你过的,瓜子一齐吃,刀剑一块挨。就算我轻功很好,也可不能抛下了你,自个儿逃走。”
徐风拿扇子搔了头道:“是是,你最聪明了!”
云虞道:“唉,你这裙跟我初次见你时不一样了,那时你冷冷清清,现在怎地这般油嘴滑舌。”
徐风摸了摸脸颊,道:“徐风现在的风可是那风流的风,不作变化,岂不是浪费?我那时候觉得京都那戏班着实有趣,就呆了些时候,本打算下一站就去那青灯古寺体味体味人生的。哪晓得,倒教我又发现了风尘中浊酒香气。就弃了那青灯古佛了”
云虞格的一笑,道:“罢了罢了,你可别整这些文绉绉的,无非就是你馋的紧。”
徐风摇了摇头,惆怅她不解风情,眼见明月初升,月光透过面纱照在她白里泛红的脸蛋上,更映得她容色娇美,自己寻了半生的春,她这一笑,便是了。
徐风道:“罢了罢了,佳人在侧,又有何憾?”
云虞笑道:“那既如此,我不问你来历,你也别再同我提起往事,我们对酒当歌,引为知己,岂不乐哉?”
“我知你不愿再提往事,以后也不会再同你提起。”两人并肩走向东北角的山坡,徐风一面走,一面道:“虽你不问,但你若是要问我,我自当也会同你的。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四处游荡,到东部时身边没钱了,恰巧碰见了你,你又扔我再慕容山下不管,我听人那位马五德马五爷很是好客,就到他家里吃闲饭去。他正要上落九来,我早听落九风景清幽,便跟着他来游山玩水。”
云虞点零头,问道:“你干么要从家里逃出来?”
徐风道:“我爹爹要我继承他的家产,那家产又烦又杂,还逼我娶妻,加上那时我身上又出了些别的变故,他就更逼得紧了,我只得逃走。”
云虞睁着一对圆圆的大眼,向他上下打量,甚是好奇,问道:“我就看你气质绝不是寻常人家,原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为何不愿娶妻,不喜欢么?”
徐风道:“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是我从未见过的人,你从未见过的女人,怎地能够娶回家来?我想来想去想不通,爹与娘又因此闹得不合,我就就离开了北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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