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行礼,“栖花魂族长、邢猿族长,我家师父说邀请邢猿族长去我们那里,有为您准备的帐篷。”
“你家师父?”邢猿一愣。
“哦,我家师父是辛夷大师。”女子笑着,态度优雅。
辛夷?
邢猿拍了拍头,对啊,辛夷的弟子都穿这种白色的长衫,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古草商号开业时候的三师哥。
“那个,等我...”
邢猿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女子突然站起来了。
“笑话!这是什么意思?欺负我枕叶族无权无势?回去告诉辛夷,就说邢猿这小子今天晚上就在我枕叶族里住下了,我们为他准备了最好的帐篷!哦不,他就住在我的帐篷里,规格够高吧!”
栖花魂嘿嘿笑着,面对邢猿。
这女人喝多了就是厉害,想这栖花魂之前也是非常理性之人,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邢猿族长...您看...”
那女子有些为难。
“就这样吧,你回去和辛夷大师说,我还有事和栖花魂族长谈,多谢大师的美意!”
女子离开后,栖花魂似乎更肆无忌惮了。
秃头和贴身侍奉栖花魂的族人都识相的走了,果真这个帐篷里就剩下一男一女。
今日星光暗淡,邢猿心中也有颇多愁绪。
美酒一杯又一杯,两人不由自主的说起了心里话,
一人一句,却毫无关系,邢猿回忆他的过去,辛夷则是倾吐着自己的不快。
一个弱女子,从小就肩负起振兴部族的重担,放弃了自己的梦想,放弃了太多的欢乐。
是啊,前进的路上,谁没有遗憾啊...
第二日,邢猿在酒气漫天的帐篷里醒来。
经过两个时辰的调息,神清气爽。
睁开眼,吓了一跳。
栖花魂眨着眼,在一旁盯着自己看。
“过了昨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邢猿一愣,下意识的拉了拉衣服,“扯吧你,话说你这酒的酒劲还不小。”
一般的酒对于邢猿来讲真的不算什么,其实他记得很清楚,昨晚聊到很久,栖花魂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然后自己起身,又偷偷的前往石柱,研究了一番。
回到帐篷,打坐休息。
吃早饭的时候,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噜幔部族的阁丹死了!
栖花魂一愣,眼睛盯着邢猿。
“和我没关系”,邢猿摊开双手,“如果杀他,我会光明正大的动手,再说,他就是个不经世事的小破孩,杀他,没有任何意义。”
“我知道,你应该没有那么傻,何况昨夜你我交流的那么深。”
“又来?”邢猿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恰好秃头跑了进来,秃头上满是大汗。
“不好了族长,阁丹死了,现在噜幔部族的茶金昼队长正带着一伙人在外面说要见你呢!”
栖花魂一声冷哼,“在我帐前叫嚣,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去!”
邢猿拦着了她。
“此事不宜和枕叶族扯上关系,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出了帐篷,头顶着大太阳,却是寒风呼啸。
邢猿裹了裹衣服,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一片,最起码得百十口人。
不对啊,噜幔部族虽然派的人很多,但不至于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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