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黎和肖钰对视一眼各自起身。
肖钰开口道“女侯最近的信上说,柳州、雷州一行,让她发现一些端倪。瘟疫的幕后之人用柳州州牧的家人威胁他还用官职来利诱,在雷州武将中安插了人手,但是梧州竟是铁桶一只,让臣调查梧州上下官员的资料。”
“可查出了什么”
“还未查出奇怪之处。”肖钰撒了谎,梧州州牧乃是赵令公的学生,因受牵连贬谪到岭南。
肖钰一得知此事便送信给了卫清。
肖钰接着道“女侯上了岛便还未曾有过信件。”
“那宫中可有异动”
“肖婕妤身边的一位女使形迹可疑,白薇在盯着。”
李昭思索一会儿“时安的猜测不会是平白无故,她是唯一跟那人手下正面交锋过的人。”
“她看人一向从行事风格入手,朕跟她比试时她从来没输过。你尽快从这边找到线索,去年的那个马奴还在大理寺押着。”
“臣明白。”李昭的意思是从太子遇刺上入手,不介意让那人来后宫认人。
外边天色将明,“你们去吧,子明,找到时安便让她回来,你来替她。”李昭将手里的玉佩递给文宝,文宝转给了崔黎。
“唯。”崔黎和肖钰心思复杂地相视一眼。
李昭该去上朝了。
二人出了宫肖钰问道“圣人他对时安……”
崔黎四处打量一番确认无人“用情甚深。”
肖钰像是被什么打到一样“你说的不是兄妹之情”
崔黎摇了摇头“时安还以男儿装示人时便已有了端倪,只是那时没人往这处想,也就我……”
“你怎么知道”
崔黎一时被问住“我,我,喜欢这东西哪能藏得住……”崔黎挠着头又是苦恼又是窘迫。
肖钰没为难他“时安这性子,两人怕是不可能。”
“不是怕是不可能,是根本不可能。”崔黎突然感慨道“所以我说圣人用情甚深,放了旁人,一道圣令,时安又能光明正大抗旨么。”
肖钰在心中暗想着往日种种,也不禁感叹李昭用情甚深,明明有那个权利却尊着时安的想法,还将宫里的女使内侍调出来在侯府侍奉,心中暗叹可惜。
肖钰转念一想,时安那个修身修心的性子应是还未动心,还好,还好,要不然有的她折磨的。
崔黎突然道“我得快些去了,看圣人的样子,时安的情形怕是不大好。”
“记得给个信回来”
崔黎快步离开“知道了。”
崔黎没有回去直接去了驿站领马,李昭没有给崔黎手令,崔黎想了想,将卫清的玉佩拿出来晃了晃。
谁知那驿丞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就将玉佩还给崔黎,问都不问就将开始办文书。
崔黎将玉佩在手上掂了掂,心想带着这东西就跟带了李昭在身边一样。崔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甩了甩脑袋,把胡思乱想都甩出去。
崔黎双手摁在案上上身前倾放低了声音“这玉佩究竟是个什么说法?”
驿丞恍若未闻。
崔黎讨了个没趣也不恼坏笑道“你若是不说,这玉牌我也不拿了,就放你着。”
那驿丞手抖了抖“崔监,您莫要为难小人。”
崔黎见有戏便得寸进尺“那你跟我说说,这玉牌,究竟是个什么说法,大不了我不去告诉宣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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