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四五十岁了,也没能力买房买车,必须要我给他买吗?他是哪儿残了吗?”
“啪!”赵河狠狠打了温雅一巴掌,“你的心怎么这么狠?!他是你弟弟啊!你怎么能诅咒他!”
温欢也接和道:“我看你是活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温雅捂着脸,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动动嘴唇,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是诅咒吗?
那为什么……要给我办残疾证呢?
温雅站起来,回了房间。
但凡他们曾经考虑过她,也不会让她现在恨不得爱不得。
她也是个孩子,也该被温柔以待,动不动被打一巴掌,她也很难受。
温雅抱住自己的膝盖,坐在床上,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望着对面的墙壁发呆。
整个房间里静静的,时间的步脚步也好像放轻了。
等温雅回过神来的时候,窗外的路灯已经亮了很久了。
温雅动了动手脚,看一眼表,九点了。
温雅下了床,把灯打开,到书桌旁拿起她的本子,开始写故事。
只有在写作的时候温雅才感觉自己没有被忽视,她是世界的主角,她掌握着笔下所有人的命运,谁敢忽视她?谁敢欺负她?
没有人!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很幸福。
她可以竭尽全力去写女主家人对女主的宠爱,她可以拼命地把自己的奢望写进去,那个女主,体验了她渴望的一切。
那美美的粉色的公主裙啊,那温暖的慈祥的声音啊,那阳光的有爱的家啊……
温雅写着写着,忽然纸上湿了一点。
温雅愣愣地抬起手摸了摸,发现脸上有湿润的痕迹。
温雅垂眸看着她写下的文字,迟疑良久,还是继续下笔,不过是幻想出来的东西,她有什么好羡慕的?
温雅翻了翻她写好的大概剧情,理了理情绪,继续写下去。
她总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就忘了大局。
忽然,有人在拧温雅卧室的门把手,然而温雅把门锁了,外边的人拧不开。
赵河又猛猛地按了几下:“你开门!整天把门锁上是什么意思?防贼了?还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温雅迅速而安静地收拾好本子,道:“我看了会儿书准备睡了,你有什么事?”
赵河不说,反而一直再按门把手:“把门开了!”
温雅一边铺床一边说:“我都睡下了,你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赵河不同意,还是那句话:“开门!”
赵河在砸门了:“你小心我明天给你把这个门卸了!我看你还能那什么锁!”
温雅有点心累,去开了门:“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卸锁卸门的,你能给我留点空间吗?”
赵河进门就四处打量:“你还要什么空间?你这不是一个人住了一间卧室吗?”
温雅道:“我需要自己的不被打扰的个人空间,你这样又是卸锁又是卸门的……”
赵河冷笑一声:“这是我花钱租的房子!我说了算!别说是给你把锁卸了!就是不让你住那也是我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说!”
温雅眸色一冷:“但我是你的女儿。”
赵河去温雅的书桌上翻找着:“你也知道你是我女儿呀!我干什么你能管得着吗?”
温雅见赵河一直在翻找着她的东西,伸手拦住她:“你在找什么?你别乱动,我的桌子你都弄乱了!”
赵河不看她:“你这几天在干什么?说!东西呢!”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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