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众席最前面一排，还有关丙聪的身影。
顾宁浅这话时，媒体还特意将镜头对准了他。
关丙聪倒是没打算第一个开口。
反倒是一家科普杂志的媒体人举起了手。
“据我所知，顾教授似乎在国内国外期刊发表过超过十万字的论文，我看您今也没有带什么材料上来，您是记得自己发表的所有东西，是吗？”
顾宁浅今站在这里，身份就不一样了，所以大多数人还是比较客气的。
“当然。”顾宁浅莞尔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记得自己写的每个字，如果你们对我的记忆力也很好奇，也可以提问。”
顾宁浅发表在国际科学期刊的那两篇论文，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得懂的，后面围绕她发表的观点，还有好几个科学家写了相关“释义”。
所以，那两篇是没什么人问的。
在座的人问的，大都是顾宁浅写的相对来浅显易懂的那一篇。
有些人可能是对她的记忆力好奇，还当众提问顾宁浅其中一篇论文的结论是什么。
顾宁浅对自己写的东西原本就过目不忘，所以一字不落的了出来，还附带着解释了几句。
她的声音一直都十分温和，面对一个接一个的难题也毫不畏惧，颇有一种舌战群儒的感觉。
在台下坐的人，包括齐勋，对顾宁浅的知识储备都感到震惊。
一个多时后，提问的人越来越少。
不少学生都对顾宁浅抱以一种敬佩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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