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眼里修炼除了灵力以外的都被说是旁门左道不学无术，但是在这里不一样，没人会介意你是修灵者还是炼药师还是武修者，这里的人自由交易，人人平等。”
百里晴眼前一亮，倒是对这个黑市好奇起来。
“这个黑市这么大，没有人管理吗？”
“有黑市主，就是建立黑市的人，只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
这么神秘啊。
走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到了怀丞阳所说的商店。
“没有多少人啊。”百里晴看着清冷的门面说道。
怀丞阳挑眉：“修灵那么困难，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灵力，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有人拿来贩卖的。”
百里晴了然，正巧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进去，两人赶紧跟上去。
男人看起来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衣着破旧，身形高挑，虽然有些瘦弱，但是样貌却长得不错，百里晴不由多看了两眼。
“客观是卖还是买？”小二笑问着男人。
“卖。”
小二：“本店买卖自由，但是一经售卖不得反悔，客观可是想清楚了？”
“嗯。”男人低着头，双手在身侧紧紧攥着。
百里晴看了不由摇头叹息，看来是被生活所迫，不得不卖灵力。
“客观想卖几阶灵力？”
“全部。”
小二怔了怔，随即笑道：“那客观随小的来测一测灵力，不是纯正的本店可不收。”
百里晴疑惑，小声问怀丞阳：“什么是纯正的，什么是不纯正的？”
“有人买来灵力不能被自身所用，时间久了会受体内邪气影响而魔化，为了防止灵根损坏，大多数人选择卖掉所有灵力，选择重新修炼，而魔化的灵力，就是不纯正的灵力，没有人愿意收买。”
“这么说来买卖灵力还是有风险的，那为什么还有人做这种生意？”
怀丞阳摇头：“普通百姓如果没有修炼的天资，那就得被强者欺负，有人一生为奴，有人因此丧命，所以有些人为了成为强者，不惜铤而走险。”
百里晴愣了愣，原以为自己在民间所经历的已经算是体验过了什么强者为尊，没想到只是凤毛麟角，像她这样的弱者，如果生在普通家庭，那就是待宰的羔羊。
“地境九阶，至纯灵力，客观确定要变卖？”
小二提醒的声音把百里晴拉回了现实。
男人闭上了眼睛，表情挣扎。
好一会儿，终于抬起头：“卖！”
“变卖一共所得一百两。”小二笑着从柜台里拿出一袋银子。
男人蹙眉：“为何只有一百两？”
小二解释：“现在买灵力的少了，您这个我们也不一定能卖得出去，最多只能给一百两了。”
男人咬牙，忍了忍：“取吧。”
“得嘞。”
小二取出一个小匣子，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一个水晶球，放在男人面前。
“您把手放在上面，灵力自然会被吸走。”
男人按照他的吩咐去做，手刚放上去本来毫无光彩的水晶球瞬间发起了亮，散发着红色的光，而颜色越来越深，直到再无变化。
“好了，交易完成，客观慢走。”
男人看着水晶球重新放进匣子里，然后盖上拿走，神情落寞。
百里晴第一次见这种交易，好奇得想要跟上去，被怀丞阳拽住了。
“我们该走了，小心人家把你当成卖家。”
百里晴想想也是，此次出行还是低调一些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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