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赤把信递给他后,不过转身给他添了杯茶,那信就已经被陈旭仁大力拍到了桌上,张赤知道事情不妙。
“将军,情况怎样?”
“好他个王季,我若不斩下他的脑袋,我就不姓陈!”
“凶手真的是他?”
陈旭仁恼怒至极的样子让他不由心生胆颤。
……
没有回答张赤,信被陈旭仁在手里握成了一团,极度的怒气已经让他的眼睛开始微微充血。
张赤觉得不能让他这样下去。
“将军,你先不要……”
“滚…!”
张赤没再话,赶紧出了门,身后紧接着传来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陈旭仁现在很烦恼,本以为,敌人只是北疆的赵楚元和南境的秦林,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个王季。
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在寒风中操练的士兵,胸有宏图的陈旭仁曾经无意奢想过的想法在他心中又开始逐渐蓬勃。
这不能怪他,他常年在这苦寒塞外带着众多将士在此守卫那个皇帝,而父亲出了事却故意隐瞒起来秘不发丧,现在是冬季,如果是夏季,想必父亲的尸体都要腐烂了,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的政权,那自己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
既然,其他三个势力已经与自己是敌对,那不如多加一个。
自己已经是三十六七的年纪了,也许搏一把,结果未必就是差的……
……
自陈绍谦那匆匆离开召华宫后,善织瑶已三四没见到他了。
她也没像以前那样让太监去找,因为这次她觉得陈绍谦这次肯定是真的有事在忙,要不然他那听到她的消息后也不会是那么的表情。
她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的惊讶,看来自己这次搜来的情报对他还是有用的。
等他这几日忙完了事,自认会来感谢自己的,到时就可以以此再让他给自己写点东西,好献给母亲。
起母亲,善织瑶想起已很长时间没去看她了。
叫来宫女随身跟着,善织瑶便往荣乐宫的方向走了去。
到了那里之后,善织瑶才知道,自己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父皇禁了足,看门的守卫死活不让她进,直到善织瑶使劲甩了那侍卫一巴掌,这才准许她进去跟皇后上两句话。
进去就看到皇后盘腿坐于案前抄写着经书。
“母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到女儿来看望自己,皇后立马放下毛笔扶上善织瑶的胳膊。
“瑶瑶”
“父皇为何这样对你”
“母后也不知,那日就因为我跟你父皇因为户部的意见事起了争执,他就下旨将我禁足”
起这些,甚感委屈的皇后低声抽泣起来。
看到母后这副样子,善织瑶的心里也着实难受。
他知道母后与父皇偶尔会起一些摩擦,以前这样的话,最多也就十半个月的不来母后这里,但这次直接禁足确实有点让她不明白了。
善织瑶在心里替自己母后不平。
“母后,让孩儿去找父皇,问他到底为何这般对你”
善织瑶松开皇后握着的手,打算起身。
“算了瑶瑶,我看你父皇最近是有些心事,母后猜测应该是与叛贼有关,你莫再去招惹他了”
皇后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害怕她去了那里又什么话惹了承德帝,遂开口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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