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月的回答,只是对她已知事实的阐述,但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便让陈绍谦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父亲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我的身世,他也没有刻意引导过我是他亲儿子”
沈夕月寂默不语,只静静听着他的看法。
“在我那次中举回家的第二日,医馆有一阵太忙,父亲让我去那个腿脚不便的刘三婶家里送药,我二话没提着药就去了,到了之后她家门也没关,我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听见刘三婶正在跟另外一个婶子聊,这本寻常之事,但她们聊的内容却让我停在了门外”
听到这里,沈夕月停下步子转头望上他的脸,神情凝重。
看着她,陈绍谦的语态很是平静,仿佛不像是在自己的事。
“她们,这陈束可也真够有福气的啊,随随便便捡来的一个孩子如今竟成了状元,我们辛苦生养的一个个都这般不成器”完后,看向沈夕月的面上依旧是平平的淡定。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时都没有话。
沈夕月再次语塞,看来师傅没有正面跟他提过他的情况。
这么并不是她对此就多么了解,她只记得,他出现在师傅家里的时候应该是七岁,而她当时是三岁,按那个年龄还不记事,但因为她三岁生日那次是师傅和母亲一起给她过的,而且那次沈忠明也神经兮兮的给她送来了不少东西,所以她对那次的生日印象很深,而在那之后不久,他就来到了师傅家。
“那之前的事你都没有印象了吗”
“没什么印象,对父亲养我之前的生活没有任何记忆”
陈绍谦停下话语,平直的眉毛跟着心中的沉思一起揪了起来,他接着又“所以,在听到刘三婶的那些话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任何有关我身世的问题”他的语调开始缓慢许多“像是脑子里从来就没有过关于自己身世的概念”
“那你这次为何又重提这个话题”沈夕月不解。
“因为上次在皇后寿宴的后宫里,我见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夫人”
“奇怪的夫人?”
“嗯,她我跟她的一个家人很像”
“下像的人很多啊”
“对,刚开始我也这么认为,所以对她当时的话没有在意”
“后来呢”沈夕月不由追问起来。
“后来,她问我左大腿内测是否有豆粒大的一块黑色胎记”
听他到这里,沈夕月便明白什么意思了,她虽然与陈绍谦一起青梅竹马长大,不清楚他那个部位是否有那夫人的胎记,但陈绍谦这一席话下来,她已经清楚答案了。
“那个胎记你腿上颖沈夕月看着他的眼睛,确定的替他道。
“对”陈绍谦的回答也很简单直快。
听完他的肯定,沈夕月默声不语的等他继续,她知道他的话还没完。
“那日在荷香苑你见的那条手帕也是那个夫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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