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傲延牵着夏暮白的手直到她意识回笼,迎着她迷糊的目光,在她额上,鼻尖,唇上印上一吻,
“辛苦了,娘子。还有,我爱你。”
夏暮白看着他眼角溢出幸福的泪水。
第二日纪双双和白三七进宫两人七手八脚的将当时进南霞宫看到风傲延时的场景描绘了一遍。
夏暮白虽听的津津有味,但是最后还是说了句,
“我不信。”
开玩笑,风傲延这朵高冷傲娇之花又怎么会为了生孩子这事急的上房揭瓦?
这太不符合人设了!
两名损友对她这句不信做出了多方的举证,最后得出结论,就是这位晨妃娘娘生完孩子脑子还没回来,两人摇头结伴的出了宫。
晚上,风傲延来看她时,夏暮白逗着摇篮里的四皇子借故问了句,
“传言说,我生产那晚,你很着急,就差没有跳上房顶揭瓦看我?”
风傲延闻言,小小的一滞,而后抚着她的秀发,柔声,
“小姑娘,那不是传言,是事实。”
夏暮白听后,一只手缓缓伸上脸颊,另一只手随后,双手捂住脸嘻嘻的笑着。
风傲延被她这傻乎乎的模样逗笑,一边笑一边问她,
“你是不是傻了?”
夏暮白放下捂住脸的双手,转而抱着他,
“嗯,我是幸福傻了。”
风傲延捧着她的脸颊,薄唇轻缓温柔的落在她的唇上。
一旁摇篮中的四皇子,停下了挥动的小粉拳。
窗外春雨淅沥,雨水将四处刷洗的焕然一新的模样。
四月初,夏暮白终于出了月子。
洗了澡又洗了头的她宛如雨后的绿叶焕然新生。
闻着头发散发的馨香,想起昨儿风傲延对她说的话,脸又一阵绯红。
他说,
“等你明天出月子了,我要好好收拾你一顿。”
不知道,是怎么个收拾法呢?
夏暮白捉起一缕秀发,笑的很是白痴。
晚膳时,夏暮白点了满满一桌的菜,只可惜这桌好菜吃了一半,她便被抱去床上做不可描述的运动。
当她累极了咿咿呀呀的求饶时,风傲延笑的很是狡猾,
“这都是爱妃喂得红枣的功劳啊。”
此时,夏暮白总算明白了一个就是自己作的妖就是哭着也要作完。
四皇子周岁的时候,风傲延亲笔赐名风聆業。
但是呢,风聆業小朋友似乎更喜欢他娘亲给他起的小名
风爬爬,因为它总爱在床榻上爬来爬去,但是呢,他还是很有分寸的从不死亡边缘试探,摔下床榻呀,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用风傲延形容他的话来说,就是“既大胆又谨慎。”
南霞宫内的地板上铺了一层薄毯子,好动的风爬爬正是学走路的时期,在地上东跌西撞了几日,倒是能走稳几步了。
邓姑姑扶着风爬爬站在一头,夏暮白则站在了另外一头,拿着风爬爬最喜欢的小兔抱枕。
“爬爬乖,来娘亲这儿,娘亲抱抱。”
爬爬这个名儿,邓姑姑每次听到都想笑,也不知皇上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会由着主子这般乱来?
风爬爬小朋友,小肉腿摇摇晃晃,中间差点跌倒了两次,稳住后又继续往前,一直走到了娘亲香香的怀里。
“ua,我的爬爬真腻害”夏暮白在爬爬小朋友脸上深深的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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