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暮白坐在太后身侧,“太后娘娘请问。”
“他就求过哀家两次,一次是放弃太子之位去月教,一次就是昨日,与哀家要和那年轻的暗卫在一起。”
“哀家问他是想玩玩还是想一辈子,皇贵中私底下养男宠的不少,许是他占了风气,一时兴起罢了。当然,哀家私心里想他回答他只是想玩玩,可他,他不。”太后到此处,一行接一行的泪从眼眶溢出,夏暮白递上手帕,无声安慰着。
“他他要的是一辈子,多么轻狂的一句话!他才多大,不过二十几的年纪,那暗卫多大?不过是十七澳年纪,竟然就许下一辈子!!实属轻狂!”
太后拿着夏暮白给的帕子,将脸上的泪拭干,
若哀家非太后,阿延不是皇上,他怎么闹都行,可若是此事让人知道了,恐怕对朝纲不利!别人会怎么看他?怎么看这澜沧国”
“若那人对他来很重要,那他是不会在乎别人会怎么想,他只要关注他喜欢的饶感受便可,就像皇上昨日的,他只在乎你与大哥的感受,其他人一概不理。”
这句话风傲延没,夏暮白整理了一下再发表了,就希望太后娘娘记忆力不要那么好,事后去问风傲延吧……
“此事”太后转头看向她,“让阿延为难了吧?”
“娘娘,这不能称之为“为难。”感情“为难”不出来,“为难”出来的也不是感情,是重担。”夏暮白伸手握着太后有些冰凉的手,
“娘娘若不放心,可叫那卫平过来瞧瞧聊聊,再决定也可。”夏暮白顿了顿,继续道:
“毕竟在这或短或长的人生里,遇到一个想厮守一生的人实在太不容易了。”
太后垂眸沉思了一会儿对舒嬷嬷吩咐了一声,夏暮白离开永和宫时,恰巧看到卫平跟着风傲擎进永和宫。
请安过后,夏暮白叫住了风傲擎,“大哥。”
“何事?”
“让太后和卫副统领单独谈谈吧。”
闻言,风傲擎看了卫平一眼,卫平对他笑了笑“炎硕亲王不必担心。”
着转身跟着方姑姑进了门。
“别紧张,太后娘娘还是很疼大哥的。”夏暮白对风傲擎,也是正因为如此,夏暮白才断定,太后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让风傲擎难受,她只是想了解了解。
父母都疼孩子,明知这是一块铁,钳太紧会断时,大多都会选择把钳子丢掉不钳了。
风傲擎轻扯了一下唇角,但实在是过于担心里面的情况,所以笑的不怎么自然
“谢谢。”
夏暮白挥了挥手,笑道:
“事成请喝喜酒便成。”
出了永和宫,夏暮白没有像平时一样绕道走,而是去了御花园的湖边。
自从福康在这儿溺亡后,她来这儿的次数屈指可数。
大抵是什么思念亲饶节日,她才会来。
而今,并非什么节日,她就是想来看看。四月末的湖里已经可以看见大片大片嫩嫩绿绿的新长出来的荷叶,还记得福康在时过,五月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月。
是啊,初夏,多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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