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久,又传来叶思凌路上抗击流寇溺水身亡的消息。
纪双双在纪家,本本瞒的好好的,可遭不住有人贱。趁着纪大人和纪双双的哥哥纪大人去上朝时,带人闯入了纪府,一副新朝开国元老的模样,大摇大摆将纪家的人拦着或是打伤。纪夫人和少夫人出来呵斥来者时,被推到了一旁,赡伤,晕的晕。
文悦夕没在纪家捞着什么好处,别纪双双打了两巴掌,就别被纪双双的长兄轰出了纪府的门。
新帝登基第四年,十二月五日,子夜。宜徵太皇太后逼宫,败。
谁知,澜沧国史册上,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死了多少人。
成王败寇,帝城市集的断头台,叛党的血一月未清。夏暮白进城门前便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的一股股的血腥味,马车路过那市集时,更是吐了好几回才到宫郑
穿过玄青门,一步步的走到德政殿时,那时什么样的心情,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尤记得出发前,夏瑾珏与她的话
“你也别太闹腾了,阿延待你挺好的,一知道你们那老巫婆打皇祖母的主意,也不敢对你太好,就怕最后连你也保不住。”
“他他可以输,但是不能冒险失去你。”
“只可惜,我们还是晚了一步,这事关两国,我们这边一个太后便让你皇兄我头疼了那么久,更何况他那是历经了三朝太皇太后,他也有他的难处”
李得胜守在德政殿外十几米远的地方,见夏暮白来了,迎了上去,
“恭迎夏妃娘娘回宫!”
夏暮白便抬手示意李得胜起来,边往他后头的德政殿张望
“皇上可是在议事?”那些奴才都离的远远的,必定是在议事
“并非,皇上他”李得胜正想告诉夏暮白,皇上为了她将今儿觐见的大臣全部都安排在了明儿,但是又怕皇上知道了怪罪,便道
“夏妃娘娘进去吧,皇上正在等着呢!”
“好。”
夏暮白撩起衣裙,跑着进谅政殿,推开门看到坐在案前批阅奏章的风傲延时,眼泪盈满了眼眶。
终于看到的不是梦中的人,终于能触碰到他,摸到他,喉咙激动的有些沙哑,
“阿延。”
风傲延抬眸,微怔,就这么一个殿的距离,他竟使着轻功到了夏暮白身前,深深的抱着,用力的抱着她,声音不亚于她的沙哑
“我想你。”
泪从眼眶溢出,
“嗯,有多想?”
“很想很想。”风傲延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欲想吻下,夏暮白却不,
“我刚吐了好几回,而且现在灰头土脸的”
风傲延看着她,忍不住笑出声,
“噗呲”,“那我们去洗澡?”
夏暮白点头,表示可以接受,
“好。”
“市集上的血腥味还是很浓?”
“嗯,进城门就闻到了,现在感觉身上还有一点。”
两人除去衣衫,浸泡在浴池中,一番奋战过后,夏暮白靠在风傲延肩上,食指在风傲延肩膀上的牙印画圈圈。
为防止这个澡洗两个时辰,风傲延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疼吗?”
夏暮白摇头,风傲延很温柔,比起之前都温柔尽管长时间没有过那个那个生活,但是她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转而又成功跑偏了
“我不在的时候纳了多少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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