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朕为何生气?”风傲延定定的看着她,眼底星光忽起。
“我……”
腹的疼痛严重的阻扰了她大脑的运转,直至再次晕睡过去。
而在她睡过去的一瞬,风傲延眼底的星光渐渐的暗了下来。
翌日,空气中飘着粽叶香,想必今儿是端午吧,夏暮白醒来后,躺在床榻上想着。
可是这儿哪来的粽叶香??
正想着,夏暮白的视线在屋内扫射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坐在炕塌上吃粽子的白三七身上。
正与粽子奋战的白三七察觉到一道让人不可忽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伸手朝夏暮白挥了挥手中的粽子。
“你身上有伤吃不得,要不我给你描述描述这粽子的味道??”
“……”
夏暮白无语,吃不到香喷喷的粽子已经很悲催了,谁要她描述……
见她似乎有话要,白三七凑近,只听夏暮白道:
“我要如厕。”
“原来不是想吃粽子啊……我这就找人进来!”
夏暮白再次无语……白三七这丫头比纪双双还少根筋……
如厕过后,夏暮白忍疼躺回床上,
“听张太医随叶将军去了毓秀县,我还以为你会随行跟着去。”
白三七闻言,嘴巴撅起,脸露出了一丝的不自然,而后哼了一声,
“我们白家世代靠着月教势力才不至于成为那些权贵手中之物。张家与白家始终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看出来些端倪的夏暮白浅笑,不打算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便问道:
“可有双双的消息?”纪双双去了那儿那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关于纪双双的事,白三七也不知道,便摇了摇头,
“张湛蓝那厮走后,爷爷就让我去山沟沟里采药,直到昨才回来。”
也不知叶思凌有没有跟纪双双清楚他与风傲延只是演戏一事,夏暮白担心被蒙在鼓里的纪双双那固执劲儿上头,会做些什么偏激的事伤害到她自己。
想起纪双双,她忽然想到了她从凤岭皇庄回来的晚上。
风傲延为什么生气的原因该从她回来那晚开始起那时他问她有对于叶思凌的事,她有什么想法。
她记得,她装不懂后,风傲延便将她带入池中,也只怪后来太累,没来得及思考。
原来是因为知道了她猜到叶思凌与他演的戏,而她装不知道而生气
最真正的原因,是气她不像从前般坦然了吧
可经历了如此多的事,她又如何做到对他像从前般坦然?不管是夫妻还是朋友家人,对等的相处才是最让人舒适的,若长期处在不对等的关系上,有矛盾是迟早的事。
而眼下,她还要去哄着他。就如邓姑姑所的,她现在还要仰仗着风傲延就不能像之前那样使性子。
宁妃,兰贵妃,雪妃,杀她南霞宫的人,辱她南霞宫的人,陷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能放过!
在这四合院住了七日后的一个夜晚,肖蔚来了。
载着夏暮白的马车慢慢悠悠的出了城,停在了进德政殿的暗道前。经过了冗长的暗道,夏暮白脸色发白的站在风傲延身前。
“皇上,夏充仪到了。”
风傲延放下手中的奏章,脸上是难掩的疲惫,对肖蔚道:“退下吧。”
“是。”
肖蔚行礼出谅政殿,便被萧其科拦在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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