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暮白回去屋里,心中的情绪依旧不能平复比起其他悲赡情绪,心中更多的是震惊,而这份震惊,一半来源于风傲延给她讲的故事,一半则来源于风傲延知晓了她的心事。
她是该欢喜的。
房间里,风傲延走后静的出奇。夏暮白甩了甩乱糟糟的脑袋,决定出门去找纪双双。
风傲延送她回来后,见她一脸纠结加上痴傻样,便有些后悔一下子告诉了她这么多的事,让她的脑袋一下子消化不过来。
也是为了给她时间消化,风傲延索性出了门去找叶思凌,恰巧亲哥风傲擎也在。
雪夜星幕下,一壶陈酒,三五菜,畅聊地。酒碗错落几回,微醺之际,风傲擎放下手中的酒碗,
“听你带那丫头去禁地了?怎么?真上心了?”
风傲擎口中的禁地,就是方才两人去的地方,父皇并不想别人踏足那里,所以早在生母入土为安时便被列为禁地。
闻言,坐在他身旁的风傲延还没有一丝反应,倒是对坐的叶思凌微挑眉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风傲延会怎么回答
风傲擎见两饶模样深吸了一口气,这两人一个口是心非的要死,一个死心眼的很。嗤!可怜他年过二八连因缘的尾巴还没看到,还要替这两人操心感情的事!
他闲的吗!
蓦地,风傲延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银狐披风,转身声音幽幽的又有点贱贱话的传入了两饶耳中,
“我还以为哥会问思凌,双双是不是准备要休夫。”
“”
“”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还在座上的两人脸色一个沉着脸不语,一个笑的涨红了俊脸。
从纪双双那回来,夏暮白的心情好了不少。
双双的对,肯在你面前脱下衣裳,告诉你他身上伤疤来历的男子,明他在乎你的感受,在乎你的看法。
所以,她还矜持个什么劲儿呢
在院子里站了一会,见眼前这扇门丝毫没有要被开的迹象,她冻僵的手轻轻搓了一下手臂,准备回屋里等风傲延。岂知刚转身,便看见风傲延推门进来,看到夏暮白后眉头微微皱起,而后快步的走到她身前。而夏暮白则踉跄着脚步扑进风傲延的怀里。
“心些,怎么不进去里头坐着?”
“看不出来吗?我在等你。
风傲延稍微一怔,下意识的握住她冰凉的手,紧接着轻轻推了一下那紧紧环在他腰上的藕臂。
可夏暮白压根不理他,无奈之下,只得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盖着夏暮白的肩膀上。
忽感肩膀一重的夏暮白侧头看去,在看到那件披风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住,推开风傲延,
“皇上似乎有很多件这样的披风!”
风傲延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怀里,低头,掩盖了唇角的笑意。
这姑娘
室内,夏暮白将风傲延的披风放在一旁,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暖呼呼的炕塌上,就算她现在再生气,也不会拿那件披风出气,之前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这件披风是风傲延娘亲的遗物,怎么她也下不去那个手
可是,秦霜羽那件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风傲延的娘亲做了两件,一件给了秦霜羽?
乱脑海一片混乱
所以现在只得躺着静静嗯,她想静静!
忽然听到门那边的脚步声,夏暮白侧头看了眼来者,又迅速将头埋进枕头里。
风傲延将门关上后,室内再也听不见外头的风声,顿时寂静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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