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厮杀声响彻了四野。
马车内夏暮白,纪双双,阿意,阿宝,抱着缩在了一角,忽然,马车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噗呲”像似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
“啊!!!!”车夫哀嚎了一声,重重的摔下马车。
此时几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那粗糙,肮脏的手握着窗帘的一角,正准备掀开,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再次传来。
一声比方才更大的倒地声响起。
随后,帘子被一直洁白修长的手掀起。众人见是张湛蓝,顿时松了口气,他手握带血的剑走进了马车中,警惕的看着车门的位置。
周遭的声响越来越大,纪双双不停往窗缝处往外瞄着,夏暮白知道她在担心叶思凌,但是此时,靠窗的位置也是个危险的地方。
架着马车的马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张湛蓝当机立断将束缚着马车的绳子砍断,阻止了受赡马带着马车疯跑的一幕发生。
……
夏国,驿站。
张湛蓝给晕睡过去的夏暮白把完脉后,回想起不久前,皇上在德政殿跟他的话。
他问他:是太皇太后的人,还是张家的人。
他回:张家人。
这个回答,不仅是为了活命,更是为了整个张家。若是再问他一遍,他仍旧会这么回答。
随后皇上跟他:夏妃的胎很重要,重要到关乎社稷苍生,国之存亡。
当他确实没听懂,直到那日替她把脉。
他忽然全明白了。
为何那时风傲延会这么。
为何当年师傅临终前仍嘱咐他记得这个脉象……
原来又是因为那颗石头!
而这些相处下来,他是知道夏暮白有多宝贝这个孩子,但这孩子……
一想起这个孩子的下场,张湛蓝不禁紧皱着眉头。
……
在夏暮白歇息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后,又开始了赶路。
叶思凌昨日受零伤,纪双双知道后一直待在前头的马车上,直到午膳的时候车队停下歇息,夏暮白才看到她从叶思凌的马车上气鼓鼓的下来。
夏暮白喝了口茶水,微挑挑眉:
“怎么,你家夫君又虐待你了?”
纪双双拿起茶碗咕噜噜的喝完后,
“我倒希望他虐待我,在床榻那种虐待!”
夏暮白:“……”
“所以,他到底怎么你了?”
“他恐吓我!回去要告诉我爹娘,让他们教训我!”
谁知道呢,纪双双这个帝城霸王,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爹和娘。
听了纪双双的话,夏暮白中肯的点评道:
“简直可恶。”
“对!叶思凌简直就是个可恶的王鞍!”
“……”
夏暮白看了眼纪双双身后站着的人,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身就走。
城门失火就失火吧,不要祸及她这条池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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