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鹤:“谈你亲老娘,敢杀医生的人必须死,没有商量的余力!”
马大瓜在一旁暗暗寻思:“这漂亮女饶脾气可真不,动不动就问候别饶老娘,谁若是把她娶回家,不知是享福还是受罪?”
铁头娃站在远处连声喊道:“姐姐,我真不是穷凶极恶倚强凌弱的人,是张庸医治坏我二哥的眼睛在先,而且还死不认账,我们四兄弟没有办法,才打了他一顿出出恶气,真没想把他当街打死啊。”
困在网里的凌风鹤凶性不减,一双令人着迷的眼睛里迸射出怒火:“我砸碎你的灵盖,掰断你的骨头棒子,我不管那老人是庸医良医,你敢杀大夫,教我看见了,我肯定让你不得好死。崽子你休要得意,你体内的赤练血虫一个月后便长成了,到时候不需要萧声的牵引虫子便会把的肠子全部咬烂,你眼下能活几,一个月后肯定会成为一具死尸!”
金光子和马大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万没有想到凌风鹤性格如此刚烈,宁死不屈,同时想不通她对杀害医生的人恨之入骨。
二人找不到突破口的时候,毒粉的药力已经发作多时,那种钻入皮肉里的奇痒比用刀割肉还要痛苦。凌风鹤终于坚持不住了,她的双手被渔网捆住了,她无法用指甲抓挠痒痒的地方,便在树上剐蹭,用粗糙的树皮摩擦自己的肌肤,娇嫩的脸蛋顿时被坚硬的树皮刮得鲜血淋漓,灰黑色的树皮染上一片大红。
马大瓜于心不忍,把她从树根下拖起来,轻声问道:“解药你放在哪里了?我替你找出来。”
谁成想凌风鹤冷笑道:“大头丑鬼,没有解药能杀死赤练血虫,你别做梦了。”
“我的是解你所中之毒的解药。”马大瓜郑重道。
凌风鹤明显地一怔,她的表情凝滞了一息的时间,旋即骂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奶奶我不吃你那一套,快滚,看见你的大鬼头我就恶心反胃。”
马大瓜的一片好心喂了狗,心生恼怒,但是依然把她拖在柔软的草地上,不让她继续剐蹭树皮。
金光子身为一教之主,自然见过许多大场面,并不在乎凌风鹤的态度,开玩笑道:“驾雾弟,她不告诉你哪瓶是解药,你便把她藏在身上的药粉药丸全部找出来,一股脑用水顺下她的喉咙,必然有一味药能解她的毒。”
“朱腾云,你不要胡,把药全服进肚子里,铁人也会被混合的药力催死。”
“是么?我来试一试,看这女人烈性还是药力烈性!”
金光子果然在她身上反复摸索,掏出十余个精致的瓷瓶子和七八包油纸严密包好的药粉包,“诶,你为何怎么也不在瓶子上做标记?算了,毕竟全部要灌在你的嘴里,无所谓了。”
金光子的模样一本正经,全然不像在恐吓她,金光子用有力的双手捏住她的脸颊,撑开她的嘴巴,就准备往里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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