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瓜顿时怒气上涌,心底咒骂:“这女人太不讲理了!太不讲理!”
畏缩在一旁的铁头娃劝道:“请马大侠消消气,那女人想杀的人是我,我来和她谈谈。”
马大瓜点头应允,劝他千万心。
铁头娃扯着喉咙道:“寨子外的姐姐,我是打死张庸医的人,你若是非要杀我,请进寨子里让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述一番,你知道真相后要是怒气不减,再杀我也不迟。”
持箫的女人心道:“难道事情另有隐情?我先听听那杂碎的供词,再做定夺。可是,估计发出吼声的混蛋多半在山寨里埋伏我,我近身功夫不强,若是遭他暗算该如何是好?算了,输人不输阵,我先进去看看,大不了我毒死他。”
女人愤恨的神色不改,昂首阔步走地进山寨之中,大有一副女中豪杰的气势,而当她看见马大瓜大如南瓜的丑陋头颅时,心脏仿佛被人捏了一下,啊的惊呼一声,心里暗骂:“好丑的怪物!”
马大瓜看见持箫女饶容颜不禁轻轻的惊呼一声,她美的惊心动魄,让马大瓜的心怦怦狂跳,那是绝对艳丽绝对冷漠的美人,仿佛是海市蜃楼一般,美如幻境。
恍惚间有一道灵光射入马大瓜的魂魄,涤清了杂尘污垢,蓦地想起了领他魂牵梦绕的回春卫孔风眠,马大瓜顿时开悟:“原来漂亮的女人我都喜欢。”
那持箫的女人约有二十余岁,声音干净清脆:“医隐谷凌风鹤在此,大头怪物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敢来阻拦我杀人!”
马大瓜道:“久仰医隐谷大名,久仰凌女侠的威名。我不是大头怪物,因为我一个月前误食了有毒的果子,才把脑袋毒大了。在下北境大头魔人朱驾雾,请多指教。”
凌风鹤一撇嘴角:“没有听过。你的声波倒是不赖,居然能在我的萧声下保住那杂碎的性命,那当街打杀郎中的混蛋是谁?”
站在一旁披头散发,低垂脑袋的铁头娃立刻求饶道:“姐姐饶命啊,我和其他的兄弟根本没想把他打死,是张庸医胡乱开药,医坏了我二哥的眼睛在先,我们青山四少只想教训他一顿,真没有杀饶念头啊。”
“他是庸医?此事当真?”
铁头娃以手指发誓道:“此事千真万确,他是古往今来下第一脓包的郎中,呸,他根本不是郎中,他的真实身份是给驴马配种给猪狗谯蛋的老骗子。我们四兄弟失手打死了他,算是为民除害了,求姐姐饶我一条命。”言罢,铁头娃磕头如捣蒜,不停地求饶。
凌风鹤一转眼珠,鼻翼耸动,惊讶道:“原来那老人是大庸医,姐姐居然错杀了为民除害的英雄,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来,让姐姐把你体内的毒虫取出来。”
铁头娃坐在大杨树下的石头上,颤声道:“多谢姐姐不杀之恩,可我见了姐姐吓的双腿酥软,根本走不动路。”
凌风鹤来到枝繁叶茂的大槐树下,对马大瓜道:“大头朋友,我使用秘术为他取出体内的毒虫,请你回避,不要观看。赤练血虫若是不及时从人体内取出来,一个月后虫子长大,不用我吹箫控制毒虫,毒虫也会咬穿宿主的心肠。”
马大瓜清楚江湖规矩,若无主饶允许,偷看旁人使用功夫是武林大忌。他不得已,背过身躯,远远走开了。
待马大瓜走远后,凌风鹤的艳丽无双清冷如霜的脸上忽然浮上一丝险恶的神情。
“杂碎,不管庸医良医,你胆敢杀医生,我必教你不得好死!”
凌风鹤出掌打向铁头娃,她的白皙手掌上围绕着淡淡的绿雾,显然是含有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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