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点狗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继续道:“青山四少在寨子里安稳度日,老二蛤蟆秧也找到了正经医生,用药后红眼病逐渐好转,大家的生活平平安安,可是没想到,那贱人真的找上门来了。”
金光子道:“那女人真有几分魄力,为了一位不相识的老庸医,敢来土匪大寨里杀人。”
斑点狗大啐口水:“呸!贱人用的全是下三滥的邪术!青山四少杀死张庸医后,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度过了三。第三夜里,大家伙儿在树荫下乘凉吃西瓜的时候,忽然从远处传来了呜呜咽咽的萧声,一直没有断绝。大家伙儿尚在纳闷是谁在吹箫,青城四少里的老二蛤蟆秧突然栽倒在地,口吐白沫的抽搐起来,我当时还以为是吃的西瓜有毒呢!奇怪的是萧声似乎是无所不在,捂住了耳朵也能听见,在场的人听了萧声后,无不恶心干呕,心烦气闷,和晕船的感觉差不多。萧声吹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戛然而止,大家伙儿打算寻找声音的源头,漫山遍野的找了一个时辰,谁也没有逮住吹箫人,那吹箫人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只有青山四少中的老大恍惚间看见了贱饶身影,还她当时手握一支洞箫。”
马大瓜:“没人能抓住她?”
斑点狗:“气煞我也!那贱人吹完箫立刻逃离现场,一山的兄弟谁也没逮住她!而老二蛤蟆秧却当场惨死,七窍喷血,肠穿肚烂,口中钻出三五条令人作呕的大红虫子,若没有朱腾云朱大侠指点,大家伙儿到现在也不知道那虫子是产自外地的赤练血虫。”
金光子在山下自称是大头双魔中的大魔朱腾云,众土匪明知朱腾云可能是化名,仍以朱大侠相称。
斑点狗:“老二蛤蟆秧死后的第三夜里,贱女人再次出现了,出现的时辰和上次一样,也是在晚饭期间。这次山寨里的诸位兄弟早有防备,生怕她再上山吹箫害人,早早的布置了陷阱和暗哨,不料那贱女人吹奏一曲后,飞一般的从山上撤离,连北境第一高手,我家的霍池大王也没能追上那贱人。”
马大瓜心道:“我今日在山下观战时,见那霍池的武功不弱,堪称一流高手,吹箫杀饶女人能从他的手下脱身,想来轻功的造诣一定不浅。”
“待大家返回山寨,青山四少中的老大棺材板早已暴毙,死法和老二蛤蟆秧如出一辙,真让人不忍心看。”
马大瓜若有所思道:“不必讲下去了,我和腾云大哥见到了青山四少里的一撮毛的死法,你让我寻思寻思。”
一群土匪见他犹豫,顿时再度跪倒一大片,坚硬的膝盖砸在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
足足有三、四十名大汉跪在马大瓜的面前,他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象,便准备把人一一搀扶起来,却不到应该先把谁拉起来。
斑点狗哀求道:“常言道一命抵一命,如今一命抵了三命。求马大侠出手制服那吹箫的贱人,别让她把老四铁头娃的性命也取走了。”
马大瓜看着令人眼晕的黑压压的人头,众人满怀期待的目光令他生出奇异的感觉,仿佛那一刻他成为了真正的大侠。
他的拳头一握,郑重道:“青山四少有错在先,不应该一时冲动失手把张庸医殴打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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