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着急,站起身追过去,全然不管自己腿上的子恒被“哐当”摔落在地上的事。
“这其他解药是解什么的?”老牛一路跑跟着夏盼。
夏盼盈盈笑道:“他还过敏了,山葵过敏,早晨用膳的时候,我切碎了放粥里的。”
老牛恍然大悟:“但这剂量不大,症状被苒青草的盖了过去。”
夏盼点点头:“若按你那么简单的将黄芪,枳茹叶做了药,会把过敏的症状激出来,即使毒解了,也看起来还是很严重,他还是难以呼吸。”
老牛一路上继续跟夏盼探讨,但总归是没有以前个不停讨人厌了,十个字一停,他已经习惯了。
子恒也终于呼吸顺畅,恢复了行动力,追着上了前方的二人。
眼巴巴的这个可怜劲,一直追到帐内:“夏娘”
夏盼停了停,抬起一只手:“等下,我现在叫石渊。”然后蹦跶着跑到顾怀辰的案前,朝他甜甜一笑,然后钻进他怀里,看着他写的那些折子。
“好吧,石神医,咱们也算过命的交情了,”子恒也杵到案旁:“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呢,王爷,你可逮”
顾怀辰置若罔闻,只看着怀里的人问:“他毒发了?”
夏盼得意的笑了下:“当然啦,直到毒发前都不曾察觉。”
子恒丧着脸:“王爷,您知道夏石神医给我下毒的事?”
“自然。”夏盼躲在顾怀辰怀中,很是逍遥:“不是我你啊,于副将,你这侦查能力太低了,怪不得当日顾怀辰能中蛊毒,你自己吃了什么,你都没感觉。”
罢还一脸嫌弃,看顾怀辰没什么反应,便拽了拽他的衣衫:“你是不。”
顾怀辰未做任何思考,便笑着应道:“自然是。”
子恒皮笑肉不笑,默默吃了瘪,他早应该司空见惯了这种场面,可是还是忍不住替自己不值。
夏盼又继续道:“为了加强你的防范意识,我会隔三差五的给你下毒的。你可心点。”
子恒咬着牙,还想再话,就听着门外的侍卫传了话:“将军,盛将军的随行军队到了。”
这一队人,熟悉的面孔不少,陛下身边的,盛家的,东宫的。甚至还有些其他势力,夏盼皱了皱眉,可顾怀辰只是领了旨,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回了营帐。
这些人由盛冉安排。
“盛老将军还是老谋深算,”顾怀辰回了帐中,便笑着与夏盼道:“盛冉接手边疆,本就是扎眼,加上如今东宫和父王都有留意,他竟直接将所有想看戏的人都塞了进来,妙。”
夏盼没想通:“搞这么多各府势力进来,盛老将军不怕出个什么意外?”
顾怀辰摇了摇头:“连你都一眼能看出的面孔,其他势力又怎么会不清楚,眼睛越多,越是无人敢动。”
夏盼还在思考,就听他继续道:“只是要老牛辛苦些了。”
罢便让子恒去喊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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