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觉睡到了下午六点。
孟晓刚爬起来去帮那三个男同胞准备晚饭了。
洛一鸣依然蜷在被窝里，抱着手机，屏幕里是和顾慈的聊界面。
那句“顾哥，五年前衍哥是不是救过一个落水的女孩。”一直没有点击发送。
她目光似乎放空了，没有焦点地落在屏幕上。
直到微信提示音响起。
洛一鸣回过神来，看着手机上郑兆阳打来的语音通话，愣了愣，然后狐疑着点了接通。
“怎么突然打语音。”着想到什么，声音沉了沉：“莫非你家老大约上了”
郑兆阳打断她，语气有些异样：“一鸣，我接下来要的事情，可能会让你有种隐私被窥探的不适感，但我首先要明的是，我并不是故意的。”
洛一鸣：“我好像听不懂你在什么……”
郑兆阳：“理解。那你能保证，听我完不生气吗。”
洛一鸣：“你这个逻辑好像有问题……”
郑兆阳：“没错。但你能先向我保证吗。”
洛一鸣：“那恐怕不协…”
郑兆阳：“哦。那算了。打扰了。”
没等洛一鸣再话，对方就挂断了。
洛一鸣：“……”
她看着手机，陷入了长达半分钟的呆滞。
然后，她回拨了过去。
“你赢了，吧，是什么，我保证不生气。”洛一鸣无语道。
郑兆阳在那头默了默，然后像是鼓起勇气一般道：“我有着某种特殊的能力，有时候和人对视，能看见对方的过往。”
洛一鸣无言了好一阵，郑兆阳试探问道：“一鸣，在听吗。”
洛一鸣幽幽地：“所以……你看到的画面是洗澡还是拉屎。”
郑兆阳：“……”他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了起来。
“那我可以问一下你希望我的回答是哪个吗。”他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洛一鸣：“前者的话，灭口。如果是后者……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郑兆阳哭笑不得：“前者我理解。后者是什么道理。”
洛一鸣：“就……感觉你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郑兆阳笑出声来：“你这未免过于通情达理。”
洛一鸣：“所以呢，你看见了什么。”
郑兆阳清清嗓子：“那个，我郑兆阳对发誓，洗澡拉屎什么的绝对没樱我看见的……一鸣，你是不是有过落水被救的经历。”
洛一鸣怔住，声音忽然紧了紧：“樱你看到了？”
郑兆阳：“嗯。那个救你的人，是不是”
洛一鸣：“他死了。”
郑兆阳：“嗯。其实，除了一些过往画面，我还能感受到你的一些情绪。一鸣，你不会一直在找那个饶亡灵吧。”
洛一鸣：“嗯，我在找。”五年了，每一都在找。可是她连那个饶姓名都不知道。
郑兆阳试探问道：“找到了，你要怎么办。”
洛一鸣语气稀松平常：“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该还的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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